,扶著唐哲的肩膀急喘,儘量放鬆自己來容納他。
唐哲全根沒入,吻上他溼碌碌的睫毛,輕喘著問他:“疼嗎?”
程健康可憐兮兮的看他,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
唐哲忍耐著,輕送慢出的動了動,待到他適應下來,才加重了力度。
充分的前/戲,快/感來的很快。
程健康摟著寬闊的肩膀,十指緊攥住他的衣衫,哭泣似的哼嘰因身上人的頂撞而亂了音調。
寒冷的夜,銀白的雪,火熱的炕頭上,一被春光……
。
唐哲摘下安全/套,抽出紙巾擦拭兩人小腹上的白液,拎起睡褲給程健康套上。
程健康還因高/潮的餘韻,酥麻的‘生活不能自理’,喘息著:“叔……口渴……”
唐哲端了溫水給他,孩子一口飲了半杯,唐哲喝下剩餘半杯。
程健康深吁氣:“叔……抱……”
唐哲鑽進被窩,腿纏著腿,把人摟進懷裡。
程健康歇了一會兒,不老實的解開唐哲的睡衣,拱個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吮上唐哲的鎖骨和胸口,津津有味兒的直吧嗒。
唐哲被吸的癢癢,拍他後腦勺:“吃了一天的肉,還不夠?”
“唐叔叔的肉永遠也吃不夠,”程健康輕啜他左心口處的刀疤,仰頭問他:“叔,很痛吧。”
唐哲在昏黃的燈光中凝視他漆黑的眼睛,笑道:“忘了。”
時間久了,淡了,也忘了。
程健康低頭繼續親吻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在遊走到他肩膀上那一處布里斯班被縐烈紮下的疤痕,程健康張口咬了一下。
唐哲就聽他小聲卻很清晰的嘀咕道:“我一定保護好你,再也不讓你受傷了。”
他抬頭吻了下唐哲,宣誓般鄭重承諾:“蓋了我的章,誰都不許再碰你!!”
唐哲眨了眨眼睛,壞壞的趁機勒索,也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
程健康‘噗’的笑了出來:“叔~~你就不能陪我認真一會兒嗎!!!”
唐哲一本正經道:“我很認真。”
程健康臉上泛熱的翻過身背對唐哲,被窩下利落的為自己脫下睡褲。
唐哲笑著穿過他的腋下摟住,親吻著他光滑的脖頸,藉著之前的潤滑,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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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三天,山上的雪融化了些許,唐哲程健康一步一滑的上了山。
高允欣的墳前,程健康握著唐哲的手,默默的佇立著。
他的願望已經圓滿,他固執的相信,天堂處的母親,一定在真真切切的看著他,實心實意的為他高興,為他祝福。
程健康靠在唐哲的肩上:“叔,認識你,真好。”
唐哲搭上他的肩膀,難得的真情流露:“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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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唐哲接到唐軒的電話。
“大哥,放過他吧……”
他說放過……
縐烈曾說過:開玩笑呢,唐哲,你不計較,你他媽比誰都計較!!!
大哥,原諒他吧。
他在等你,等你……接他回家。
☆、在劫難逃
如果不是時不時的簡訊和唐軒的電話,唐哲會自動將過去和唐陵掩埋,揮之而去。
這個‘死去活來’很多次的男人,現在只想安安穩穩陪他的健康好好過日子。
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他想好,時事不允。
曾經預料之中的劫難來的如此之快,過往種種,終是要還的。
他,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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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本是歡歡喜喜的日子。
老家回來後,他們一起購年貨,收拾衛生,買食材,貼對子。
陽曆年的時候,唐哲陪程健康到國王廣場,欣賞了場盛大隆重的焰火表演。
空中華麗的焰火稍縱即逝,兩人在車內情不自禁的吻了起來,真的是好情不自禁啊,險些上演起了‘動作片’!
太不檢點了!太放縱了!!最近某種運動的頻率高的很是不像話!
好似蜜月期的新婚夫婦,每一個對視的眼神都是滋啦滋啦冒火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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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前一天,天寒地凍,冷的刺骨。
程健康一個人在廚房包餃子,獨俱特色的門鈴聲作響。
程健康跑去開門,唐哲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