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拊刮藁詰某械!�
他報怨大哥的冷血,報怨大哥的不浪漫沒情趣,報怨大哥在床上的乏味沒激情,報怨大哥不會甜言蜜語,報怨大哥不夠愛他……
他永永遠遠的自由了,章邵林浪漫,章邵林風趣,章邵林將他的身體折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狀。
好刺激啊,好舒服,忘乎所以!
好無聊啊!
那些和他上床的人不過都是操/他幹/他而已!那不是做/愛!
因為他是唐陵,唐家的二少爺!操/的他大呼大叫哭天喊地叫爹叫娘多帶勁,多過癮啊!!
傻B,都是傻B!!!!
你們誰能為我血肉橫飛挨鞭子,你們誰能在我被綁票的時候,得了癌症還來救我!
沒有,一個也沒有!
他唐陵三十七歲,前半生怨天尤人,花天酒地,嗜賭成性,擅妒多疑!
終是咎由自取,折騰了一場空……
☆、自作多情
滑膩卷著酒味的不明物撐開他的唇齒,探入口腔內攪拌掃蕩。
鎖骨,胸口,小腹,腰側,大腿,被遊走,被撫摸。
緊接著是後面,好脹,好熱……
啊!痛!
唐陵瞬間睜開雙眸,茫然對上一雙死魚眼。
死魚眼平頭青顏,沒有生氣,沒有表情,沒有波動,仿如下了棺的死人。
“啊……嗯……”
破碎斷續的呻/吟破齒而出,唐陵驚嚇過度!
赤白的雙腿被架在死魚眼的兩側,腰身被粗糙的大手緊緊扣住,他下/體一/絲/不/掛的仰躺在沙發上,正被陌生的死人臉抽/插。
我/操!!!
唐陵猛地欠身,下一秒又仰了回去,頭,好疼!這是怎麼回事?
“你……好美……”
死魚眼操著生硬的中文,使了蠻力在他身上撞/擊,肉/體聲啪啪不絕於耳。
唐陵的頭一下一下頂在了沙發的邊沿,撞的越發迷糊,無力掙扎。
唐陵望著顫動的天花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笑了。
來吧,都來吧,他不挑食,誰都可以。
二爺最大的能耐便是將強/奸變成合/奸。
既然無力反抗,何不隨波逐流跟著感覺走,身體而已,歡愉最大。
不懂得及時行樂的人都是傻B!
咣!門突然被摔開!
“狗/日的!我操/你媽!你爺爺帶回來的人也敢動!!!”
身上的重量驟然減輕,死魚眼重重捱了一拳,被拖了出去。
唐陵深呼吸,側頭,是人高馬大的縐烈。
。。。。。。
縐烈脫下外套,凶神惡煞的甩在唐陵頭上,氣呼呼道:“爛貨!穿上!”
唐陵木枘的掀開外套,他支著腿,沙啞個嗓子有氣無力的問縐烈:“你要不要繼續?他的JB太小,滿足不了我這個大眼兒的爛/貨。”
知道唐陵是在諷刺他,縐烈面上走馬燈似的五顏六色,他指著唐陵惡聲惡氣道:“我他媽昨晚就不應該救你,讓人把你輪掉算了!!”
唐陵茫然,昨晚?昨晚怎麼了?
他只記得自己喝多了,扶著電線杆子又哭又吐,然後……然後好像有幾個人將他圍住,接下來,他就記不得了……
唐陵強支著手肘撐起上半身,上身的名貴襯衫沾了汙物,斑斑點點,□……不看了。
唐陵光個腳片子站起來,眼冒金星大腦嗡嗡作響,頭一偏,他跌在了縐烈肌肉結實的胸膛上。
“操!!他媽趕上林老孃們兒了!一步一磕頭……”
縐烈罵罵咧咧輕而易舉的將唐陵打橫抱到沙發上,熊瞎子輕手輕腳給他蓋上外套,還挺小心的。
唐陵瞪著濘住的雙眼,氣竭惘然的看著頭頂上的縐烈。
縐烈惡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直起腰拍拍手,望向別處,結結巴巴不自然道:“剛……剛剛的人是我在南方那邊的合夥人,我……我沒想到他……他對你做這些,我揍了他一頓,你……你要是不解氣,我……我再去給他兩下子……”
唐陵不知所以,繼續直直的看著他。
縐烈老臉脹的通紅:“你……別告訴他……反,反正你也是挨人捅/松/操/爛的貨,拉/屎的地方,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你就當他是根兒攪/屎/棍子。再說,我昨晚也算救你一命,勾得勾得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