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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在我的心裡逐漸放大,竟然變得越來越重要。

“喂,江衡予,別不說話啊,再不說話我真去追他了,反正我也沒損失。”

莊謹推了推我,迫使我回過神來。我深深地嘆了口氣,苦笑地看向他,說道:“別說這個了,有意思嗎?莊謹,你小子就像我說一句不準招惹葉韓,對吧?”

莊謹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一個勁地朝我笑。

我們兩個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我突然問他:“葉韓過得好嗎?工作還順利嗎?”

莊謹輕笑,答道:“順不順利你應該能猜到,銀行哪有這麼好做的,他現在還沒轉正呢,聽說要做到一定的業績才能報到上面。”

我不由得皺眉,確實為他擔心了。就在這時,莊謹走到我的旁邊,背靠著辦公桌俯視我,一針見血地說道:“江衡予,你問我沒意思的,你要知道他好不好,問他本人才最準確。”

我抬頭看向他,自嘲地笑了:“我去找他?他不願意見我的,到時候多丟人啊。”

莊謹冷冷地說:“齊遠真沒說錯,你不是對他無所謂,就是要面子不肯承認,也不肯讓他知道。”

他頓了頓,饒有興致地看向我,笑道:“江衡予,你是第一次被人甩,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無奈地苦笑,長嘆道:“是啊,確實不怎麼樣。”

莊謹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說道:“反正我的資源就擺在這裡了,你要打聽什麼訊息,我一個電話就能幫你問問。要不然,我找個機會跟他套套關係,故意接近他也行。”

我知道莊謹夠意思,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過陣子再說吧。”

莊謹氣呼呼地瞪向我:“還等啊,黃花菜都涼了,說不定明天就和誰在一起了。”

我按住他的肩膀,笑著說:“莊謹,我有我的顧慮。”

莊謹奇怪地看向我,問道:“你能有什麼顧慮?”

我不自覺地笑了,嘆了口氣,說道:“太多了,比如,我應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怎麼讓他相信我不會再跟他分手,還有,我憑什麼要他原諒我、願意接受我。”

不等莊謹開口,我搖搖頭,接著說:“不錯,我確實放不下葉韓,可是,莊謹,我們都不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了,不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我已經傷了他一次,不能傷他第二次。如果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江衡予是懂得責任、懂得好好過日子的,我要怎麼樣才能讓葉韓相信,難道騙他?哄哄他嗎?”

想到洗手檯上的那套牙刷和杯子,我突然忍不住笑了。我曾經告訴自己,留著就是留著,沒什麼特別的意思。現在卻不得不承認,我一直沒忘記葉韓。可惜,葉韓還會願意跟我回家看看嗎?看看我留著的東西,以及我們生活過的地方。

“哄哄他也沒什麼不好的吧,先把他哄回來再說……”

莊謹的話還沒說完,我便心有感觸地說道:“騙騙他是很容易,可是,再騙一次,結果還是一樣的。我自己都沒想清楚,光靠哄、光靠騙,我們處不長的。”

莊謹仍不明白,問道:“我真不懂,江衡予,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等你改變了、願意和他過一輩子,說不定到那時葉韓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況且,他現在也未必願意再接受你。”

我不禁輕笑,點點頭,答道:“是啊,所以,我該給自己一次機會,也希望他給大家一次機會。”

莊謹忽然想到什麼,問我說:“我明白了,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和他做朋友。”

我笑著看向他,反問道:“做朋友不好嗎?什麼都是從朋友開始的。”

莊謹似笑非笑地答道:“好是好,不過,江衡予,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佯作沈思地想了一會兒,經不住笑道:“自私就自私吧,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就算我要說自己是無私的也沒人相信吧。”

我點了根菸,然後把盒子和打火機丟給莊謹。

“我們一直都很自私,什麼愛不愛,對誰好,就憑自己高興。自私了二十年,誰知道什麼時候能遇到一個值得自己無私付出的人,就算遇到了,你怎麼知道他就是那個人,僅憑第一眼的感覺嗎?就當是試試看吧,我也想知道自己對葉韓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遺憾?後悔?還是真的忘不掉了。”

莊謹不再說什麼,笑著點點頭,抽完這根菸就說要去齊遠那裡坐坐。

等他離開以後,我沒有開始工作,也沒辦法投入工作。腦中不自覺地想起剛才的對話,葉韓到底過得怎麼樣?他會喜歡上別人嗎?他的新上司會不會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