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輸出了!」的聲音。
約半小時後晉海跟品管重新上演剛才的戲碼,但這回已經沒人在家了,得在輸出店相遇。
隔天晚上大家頂著黑眼圈坐在客廳吃清粥小菜配一小杯啤酒乾杯歡呼,非常無力的那種。
次日一早,眾人沉睡中聽見有人出門的聲音,起床後發現乖乖學弟第一次不吭聲響地回家了。
異於以往的舉動令晉海臉上露出一絲沒落神情,品管看在眼裡,拍拍他的背也猜不透乖乖學弟異樣舉動背後的用意。
舟車勞頓後胤華回到臺北,還在冷戰期的妹妹仍然到車站接他,回應了一抹微笑。
「還考下來嗎?」
「嗯。」兄妹倆無語。
新年很快的到來,海外打來一通電話是父母新年快樂的祝賀,壓歲錢在隔海外距離十二小時時差的地方被準時匯入了兩人的戶頭,連同生活費一起。
臺灣也沒其他親人的兄妹倆也不像另外三個人過年忙著拜年,只要把家裡打掃整齊享受可以悠閒度日接些編輯、Key in、排版的案子在悠閒的下午茶中很快的迎接映嬅南下應考的日子。
妹妹下去考試前一天胤華突然決定不陪伴,只打了通電話給住在當地的方學長請求支援。
開學前一週胤華的第一次品嚐到何謂攜家帶眷的痛苦。
女孩子的行李不是普通的多,兄妹倆暫時住在同一間房裡,原本就只有三坪大小的房間頓時被行李擠得水洩不通,不得已只好把某些東西往客廳角落塞。
開始漫常尷尬期五人同居的日子。
映嬅個性外向,又有亮眼的外貌加持,加之胤華在文學院就算沉靜也不是個默默無名的人,很快的便融入新學校的生活,跟哥哥不一樣的地方熱烈參與各項活動,聯誼、啦啦隊、校慶運動會等活動都可以見到她活躍的身影,但回家後卻是同樣悶葫蘆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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