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兒被救回來後,一度高燒不止,他這幾年雖然身體好了很多,但畢竟先天體弱的根在那兒擺著,這一場折騰還是有些吃不消,醫生早就跟幾個著急上火的男人交了底:人是肯定沒事,但如果想要好的快一點,昏睡倒是好訊息。
這算是身體機能對本身的自我保護,就好像一個人疼極了就會昏過去一樣。
所以立馬醒過來是沒可能的,大概最快也要到第二天才能醒,事後可能還要精心調理。
幾個人聽到沒什麼大事,也就放下心來,至於人要明天才能醒過來,這已經是小事了,所以倒是誰也沒有逼那個可憐的醫生,反而包了很厚的紅包致謝。
徐景軒只是受了點爆炸的餘波,當時被震得幾乎暈過去,還很嚇人的幾乎七竅流血,但也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半個小時之後就徹底清醒了。
至於身上那幾道鞭傷,也根本只是敷下藥就沒事的,連臥床都不必,精神看起來比著其他幾個人一點都不差。
倒是那個吳歌,情況有點棘手。
他身上一條傷痕都沒有,甚至手腕上都沒有綁起來過的痕跡,衣服上濺射的血跡都是別人的,加上他衣服穿的不少,就連有可能的感冒,都不可能太重。
全身上下唯一能讓人看出來他受虐待了的地方,就是右臉頰,可能被人打過一巴掌,稍微有點紅腫,但因為時間隔得不短了,就連那點紅腫也淡的幾乎看不出來。
他最後昏過去,也是由於聶明宇打進去的麻醉彈——
既然池兒也在裡面,聶明宇那個傢伙當然會使用那種無汙染無毒害的麻醉劑,而因為顧及到了被麻醉人的健康問題,也是由於怕被那幫殺手察覺,所以其實那麻醉劑課題極為輕微,正常人中了之後,就算不管他,有兩個小時也自己醒了。
但這個吳歌,卻是一直昏迷不醒。
徐景軒黑著臉在旁邊看著,真想他趕緊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