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政府鋪張去,戒毒院這邊,我們不妨來個悄無聲息,也不用登報,叫齊了相關人等,掛一條紅綢帶,拿剪子一剪,開門大吉。」
宣懷風說:「你這樣說,我就照辦了。」
白雪嵐說:「別這麼說,你也告訴我,我這樣想,合不合你的想法。要是你另有想頭,我們再商量。」
宣懷風說:「不必,這正合我的意思,有你說在前頭,我也不顧慮別的,就辦一個最簡單的儀式,不弄那些官樣的文章。做實在事,該是這般才好,潤物細無聲,好不好?」
吻了宣懷風柔軟的眼瞼一下。
宣懷風嘆氣,說:「你亂親亂摸,把人弄成這樣,還敢自稱什麼無聲,我看簡直比打雷還兇橫,你不達目的,是絕不罷休的。」
白雪嵐笑得更壞了,說:「弄成這樣?究竟弄成怎樣呢?我務必要瞧瞧。」便把宣懷風抱住了,只管輕憐蜜愛。
宣懷風被他撩撥得渾身點了火,喘息也和方才不同了,只是讓人心癢地細細呼吸,忽然又問:「初十開張,你覺得可以嗎?」
他剛才竟在計算日子。
白雪嵐又好笑又好氣,說:「依你。」
又一陣不滿意。
在他堅挺秀氣的鼻子上捏了一把,頤指氣使地說:「以後在床上,不需說公務。」
宣懷風微笑著低聲說:「對不住。」
白雪嵐一怔,瞬間的愜意勁,彷彿全身的血都湧到了胸口,非得對天長嘯上幾聲才能抒發。
但他畢竟沒長嘯出來,使勁壓著只有愛人能給他的奇異快樂,希望把它在心底多上一會。
大手扣著宣懷風的後腦,五指揉進軟軟黑髮裡,嗓子沙啞得很好聽地問:「來一回,好不好?」
男人身上,掠奪和佔有的味道熱暖潮滾,透著接觸的肢體襲來。
宣懷風嗅著他的氣息,也覺得有些意亂情迷,往後靠著,把頭的重量都放在白雪嵐掌上,仰起臉,吐著氣問:「只來一回?你真的能停住?」
白雪嵐一激動,山東腔又蹦出來了,甩鋼鞭子似的答道:「長官!我朗個停得住哦!」
當下把愛人剝得如初生時那般白璧無瑕,一把折起他的長腿,先就惡狠狠含住了形狀可愛的地方,使出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