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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竭力地忍耐著。

任這人玩弄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在上面肆無忌憚地點火,燒得每一寸都在快樂地疼痛。

幾乎忍耐得快暈死在這快樂的疼痛裡時,白雪嵐才握著他的膝蓋,把他的腿分開。

宣懷風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斷斷續續地問:「你……你還……還把那些女人弄回家嗎?」

蒙在眼睛的黑布上,出現了兩點隱隱的溼跡。

白雪嵐心裡一痛,柔聲說:「不了,再也不了。」

緩緩把自己埋進去。

宣懷風發出細細的尖叫,身體一下子被白雪嵐充滿了,內臟受著外來物的壓迫,那樣的疼,他卻差點一下子到達頂峰。

感覺都集中在那個被白雪嵐佔據的地方。

這一刻。

這一刻……

他不知道,是白雪嵐吃了自己。

還是自己……吃了白雪嵐……

白雪嵐一邊親他,一邊頻頻動著,說:「懷風,你真熱。」

你也很熱。

白雪嵐,你也很熱……

腦子和身體一樣,都融化了,是三月的冰,化作一潭春水。足以把每一個落入愛河的傻瓜溺死。

或許,我們彼此,終要把彼此給溺死才罷。

或許,我吃了你,你也吃了我,連皮帶骨,一點不剩。

才是個了結。

白雪嵐在身體裡時輕時重地抽動,宣懷風看不見一絲光,滿滿的,都是感覺。

既然沒有光,也不必害羞了。

他就大著膽子,淺淺地呻吟著。

就大著膽子,抱住白雪嵐不放。

牢牢的,抱住。

抱緊。

讓身體貼得再緊一點。

讓那裡,進得更深一點。

空氣中,全是白雪嵐特有的味道,粗獷,迷人。

肌膚上,全是白雪嵐的印跡,觸感。

被這個男人擁有,原來能這樣快樂。

白雪嵐……白雪嵐……

宣懷風承受著肉體上的鞭打,在心底迷亂地喊著。

彷彿可以聽見他內心的呼喚,白雪嵐咬著他紅潤的唇,霸氣橫生,一手託著他的臀,一手扶著他的腰,緩慢而沉重地頂送。

什麼東西滴到身上,宣懷風覺得面板上猛地一燙。

從身上的男人面板上滑下的熱汗,正淌在自己身上。

只是小小的汗而已,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怎麼會,如此有感覺?

一滴。

無聲的,又一滴。

每一滴,都把宣懷風燙得渾身一緊,兩人相連線的部位深深一縮,惹得連白雪嵐都發出粗喘的悶聲,「你這!嗯!要命的小東西!」

原來矇住了眼睛,連白雪嵐的聲音都性感得令人心悸。

宣懷風腦子裡轟燃一炸。

潰不成軍,一瀉千里。

白雪嵐的熱情和體力還是一如既往,才出來沒多久,又精神地進去了,連連頂著,頂得宣懷風哽咽般的求饒,「慢點,慢一點……」

白雪嵐舔著他的胸膛,甜膩地應著,「好,我慢一點。」

稍稍慢下來。

不一會,又情不自禁地快了。

令人難以承受的律動,激烈摩擦的熱,讓宣懷風渾身熾熱,意亂情迷。

蹙眉呻吟著,連斷斷續續的「慢點」,都說不出來了。

腰被做到又酸又痛,白雪嵐的慾望卻似乎永無盡頭。

宣懷風偶爾睜開眼,看見搖晃的華麗天花板,才朦朦朧朧地意識到矇住眼睛的黑布條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

情潮洶湧,難以遏制。

他被愛意和痠痛抽打著,不知道是否應該反抗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的不知節制。

大概反抗也是徒勞。

還沒緩過氣來,下一場又開始了。

白雪嵐在床上做了許多回,把手軟腳軟的宣懷風抱到浴室,熱水的霧氣氤氳起來,他彷彿忍耐了很久似的,忍不住又把心愛的害羞的愛人按在牆上,熱切地抽插。

大概自己是不知節制的。

可他太餓了,太餓了。

冷戰的這些天不但斷了他的糧,還奪了他的魂,他有一半的魂被宣懷風帶走了。

這寶貝身上,有他白雪嵐的魂。

逼得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要他,在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