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間重讀“太久沒跟你在一起”這幾個字,有些不相信的瞪著他。
他被我看得不自在,左盼右顧,最後低聲嘟嚷著說,不是你我豎不起來……
我愣住了,彷彿內心被小小觸動了一下,忍不住酸了鼻子。
顧自脫了衣調專心水溫,他也同我一樣,和我坦誠相對。噴灑開的水花溫柔的沖洗著我倆滿是汗水的身體,在我們中間升騰起片片水霧。我們都小心翼翼的不再接觸對方身體,省得再惹出什麼情況。
這樣的氣氛很可笑,我們都止不住咧著嘴角。
擦乾身體後,他穿了我的睡衣就先出去了,臨出門時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也一樣沒我不行麼。
我橫了眉,他一見我變臉,連忙碰的一聲關了門逃出去。
我捂臉無語,他還真是說中了,也許從送上第一份咖哩飯的時候,我就已經非他不可了。
門外姐姐叫我,說姐夫開始發禮物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去,見他坐在沙發上喝咖啡,望著我的眼光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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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兩人都如同乾柴烈火,但在一大家子的眼皮底下,根本沒有機會能好好相處哪怕半小時。
別說我們時時刻刻只想著性,我們只想借性來充分表達對對方的感情。連線在一起的感覺,才能讓我感覺到愛的確在身邊。
17 03…28 22:47:15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h。。。。了。。。。。。。 17
這樣過了幾天,我們快把悉尼城附近逛了個遍,順便圓了戰哥上次曾說過的我去過的地方他都要和我再去一次的願望。
無人注意的時候,他總會大膽的摟住我親吻,不分場合時間。有次家人就在客廳,我們在過道拐彎角上還唇齒相連。
那天父母各自有事,姐姐姐夫也說要去見朋友。
送走了最後出門的父母,我們兄弟三人杵在客廳。
韋樺看看我看看他,於是不動聲色的上閣樓,說沒睡飽要去補眠。我知道他並非要睡覺,而是給我們製造獨處的機會。
戰哥叫了他一聲,他在樓梯間回身朝我們看。我也不明所以,不知道戰哥想幹嘛。
結果他走近我身邊拉起我的手,我還沒來得及掙脫,就被他舉起來晃了晃,對著韋樺說,謝謝。
韋樺回房了,我倆相望無語,整個樓下頓時成了只屬於我們的空間。
他突然間扔下我跑到外面去買食材,花了幾分鐘回來後,就說要吃我做的咖哩飯。
早餐都才剛吃過,那麼快就消化了?
他說國內都是現成的咖哩醬咖哩粉,今天在這裡居然買到了咖哩塊,我們兩人慢慢熬,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