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過我的身子,笑著遞給我餐巾紙。
小哥我現在才發現你是水做的,大概也就只有戰哥才能讓你這樣吧。
我沒接。我滿心滿耳只記住他說的那句會幫我。
用手隨便抹了抹臉,我充滿希冀的望著他。
你能幫我?
這根救命稻草,我一定要死死抓住。
你怎麼幫我?
他幫我掀開毯子。
你用什麼辦法?
我被按在床上蓋好毯子。
小哥,我可以當做不知道,但你自己首先就得當我真的不知道吧。
你懂麼?
他狡黠的笑。
是嗎?是我太心急??
韋樺既然說會幫我保密,他就一定有辦法幫我,他一定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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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我醒的很早,在廚房煎了蛋烤了麵包做早飯,還輕鬆的跟爸媽打了招呼。
韋樺驚訝的快把嘴張得能塞下一個生雞蛋,連連扯我袖子問我沒事吧。
我說,你能幫我我樂得輕鬆,能出什麼事。
他頓時志氣滿滿,說這任務包在他身上要我相信他。
我信,是因為他是我弟;我不信,可…可我又有什麼其它好辦法…
但不管有用沒用,總比我一時衝動挑錯了時間挑錯了地點去引爆炸彈來得好。
人可能就是天生有惰□,反正現在時間不合適,那我就待會兒再說、下次再說、以後再說………
能拖就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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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郵件告訴戰哥這件事情。
他想了半天,也沒轍,只叮囑我目前還是聽韋樺的比較好,就當什麼也不知道,來個靜觀其變。
他說,如果要坦白,我一定要在場,不許你胡來。
總之,他要我有責罵讓他聽,有巴掌讓他挨,有拳腳讓他擋。
15 04…01 01:08:52
15
因為手頭的工作來不及安排,所以戰哥沒能趕在我生日前抵澳。
不過他向我保證聖誕節那怕丟了飯碗也要罷工來見我。
我姐決定在她生日那天,讓她那位學長成為我們的姐夫。
爸媽知道這個訊息縱是欣慰,卻也帶點些憂慮。
姐姐的主見一向很大,這人生大事從沒聽過父母哪怕一句意見或建議。這新任女婿影兒都從沒見著,也難怪他們覺得有些草率。
特別是媽媽,一想起上次和戰哥那一場分和鬧劇,心裡就猶如分不清水蛇與井繩般憋得慌。
她捧著電話盤問了姐姐足足半個多小時,才在爸爸生拉硬拽下不甘不願把話筒遞給了我。
自從到了澳洲我和姐姐通話的次數真的是屈指可數,潛意識裡我總感覺對不起她,一聽到她清冽乾脆的聲音就覺得做賊心虛般不自覺渾身發顫,草草說幾句就會遞給父母。
這次我一接起電話,她喚了我一聲然後祝賀我生日快樂後,就開始連珠炮的說事兒。比如說他們會在聖誕節過來度蜜月,比如說她手中囤積了好幾十份我的信用卡賬單,另外就是提醒我駕照6年限已到要去重新體檢。
末了告訴我有其他人要跟我通話,於是我就聽見對面窸窸嗦嗦的聲音,像是話筒被轉了手。
當那一聲曖昧的“喂”從聽筒裡傳出,我就如通電般猝不及防的僵直了脊背,熱度立刻從頭燒到了腳。
除了他,還會有誰。
我朝周圍張望,看到父母在廚房忙,韋樺捧著薯片正盯著電視裡的軍事節目。
他假正經的祝福我,我硬邦邦的回給他謝謝兩字。
然後就悄悄問我是否想他了,這立即惹來我惱怒的低呼。
他說他在陽臺上了,問我怎麼樣。我一回頭,就看見韋樺恍然大悟一臉瞭然的樣子,然後大呼知道了知道了,就起身跑到廚房去幫忙。
我尷尬萬分,懊惱的問他怎麼在姐姐家。
他說了那句很經典的話,說他們雖然分手了卻也是朋友。
我不屑的輕笑。
掛了電話,我還傻傻的在微笑,韋樺湊得我很近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萬分好奇的問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