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會害你?”
“瘋帽子你有這個智商嗎?”白兔子颳著臉嘲笑他。
丹尼爾不認識那個人啊,看來是故意的,那就查不出來是誰吩咐的了。
認識丹尼爾的人都知道,這貨有一個毛病,人臉識別障礙,除非特別有特點,否則一般只見過兩三面的人,他是不會記得的。
所以他的店裡會請那麼多的員工,他需要人幫他記住客人的樣子。
“我開啟了啊。”盒子包裝好好看,以後我要有什麼寶貝,都裝到裡面去好了,白兔子星星眼,滿臉期待。
一雙雪白的皮手套,毛茸茸的,就像一捧雪,沒有一絲雜色,格外可愛。
白兔子把它帶到手上,比著兔子耳朵,在腦袋上鉤鉤手指,比手套更加可愛。
凌雲摸著他的頭髮,將他抱起來,高高舉起,這樣的白兔子,真是個寶貝。
“我要!”凌白寶寶早就看上手套了,伸著手,給我看看嘛,下次也幫我做一雙!
凌雲抱著兔子坐到沙發上,把他的手套脫下來,丟給兒子。
凌芸把手套套在孫子的手上,大了好多,在凌白的小手上,格外好玩。
“咦?這裡有個褐色的點,沒有處理乾淨啊。”凌芸仔細看著手套。
“是的,正好在皮中間,洗不掉。我看在毛底下,一般看不見,所以沒有處理。”這塊皮已經經過粗加工了,要是處理的話會傷到毛皮,丹尼爾解釋。
他也不願有不完美,特別是這麼好的一塊貓皮,簡直是藝術品,中間深藏的那雙手套不斷呼喚著要出現,他簡直沉醉在其中。
“我看看,我看看,我看看。”白兔子伸手朝念念不捨的兒子要。
“給你爹看一下。”凌芸對凌白寶寶說,把手套取下來,伸長手,遞給白兔子。
白兔子被按在凌雲懷裡,夠了好幾次,才夠著。
☆、第49章喵的記憶 (1087字)
只一眼,白兔子就知道了,那褐色的東西是什麼。
撥開細細的白毛,一滴,那麼刺眼
不知道為什麼,白兔子就是知道,那是血,只有血凝固之後,失去了鮮紅的顏色,就像枯萎的花朵和縹無的生命。
白兔子還知道,那是小雪的血!
小雪,可愛的小雪,肥肥的,愛闖禍,好吃的貓,現在如此乾癟地躺在這裡。
那片褐色的痕跡,好像在控訴,它臨死前那一瞬間的恐懼。
白兔子的眼睛暗了下來,就像貓,從暗房瞬間被踢到正午的太陽底下。
“有一點褐色不要緊啦。”凌雲感受到懷中兔子的僵硬,心裡一緊,出聲安慰,小事化無糊弄過去。
“你下次送我個好的?”白兔子很努力地微笑著,可是,他的臉皮都僵硬了,聲音就像沒電的八音盒,可是,一定要笑出來,送手套的人,一定就在一邊看著,等著看我的笑話。
所以,我一定要笑出來,我不能讓我的傷心如他的意。
白兔子看了一眼凌致,凌致擺弄著那個漂亮的包裝盒,好像這中間有什麼秘密。
“這裡是不是沾到血了?”白兔子指給凌雲看,湊到他面前,“我覺就是制皮的時候沒弄乾淨。”
他的呼吸噴在凌雲的臉上,癢癢的,凌雲正襟危坐,抵制誘~惑!
“說話呀。”掐了一下腰,酥麻的感覺,順著脊柱,分兩個方向,朝著上面和下面遊走。
“我們不要討論這個了,換一雙吧。”凌雲一把揪起他手上的手套,丟到桌子上。
已經有好久沒有花天酒地了——特別是白兔子醒來後,這種期待變成了一種煎熬,那樣無邪的大眼睛,那麼信任地看著你,凌雲就覺得自己像是在虐待小動物,特別下不了手。
“只怕送皮的人不是凌家的人,混進來,示威,就怕現在凌家還有別人。”凌致皺著眉頭,制止了瘋帽子的抗議聲。
凌雲凌厲的目光立刻掃到那雙手套上,抱著白兔子的手也用力起來。
先是楊家,隨後就是凌家了嗎?我要不要給我哥打個電話?白兔子想。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那雙手套上,好像那裡躺著的,是一個足以引爆凌宅的炸彈。
“我到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白兔子鬥志滿滿,把手套又戴到了手上。
凌雲讚許地握住了他的手,一瞬間,體溫的交換,無聲地交流,只有他們兩個才懂。這就是夫夫之間特有的默契。
凌雲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