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不到?他直接擰開了臥房的門——在凌晨五點的時候,這個時候,白帆是不可能醒著的。
房間裡沒有人,空氣中帶著寂寞的味道。
凌雲的火氣上來了,幾天不見,就敢夜不歸宿了?膽子不小嘛。
怒火直接燃燒到下人門的頭上,於是,五點鐘,大家被迫起來,開始一天的工作。
凌雲嚼著香腸,想象那是某姓白的兔子。
李毅和李爾兄弟倆站在他身邊。哥哥看著他欲言又止。
“你要說什麼?”一定有內應外鬼!小傢伙不可能自己跑出去,最好自己坦白從寬!
“您是不是在找白少爺?”李毅小心問。
凌雲眼一斜。
“他這幾天都在客房睡,天天換房間。”
“你怎麼知道?”
“嗯。”李毅想想,亂嚼舌根是一個不好的行為,但最後還是決定做一個誠實的人,“有傭人跟我抱怨,每天都要換客房的床單。”
凌雲轉移陣地,來到客房。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白帆的睡臉,他所有的怒氣全都無影無蹤。外面已經矇矇亮了,柔和的晨光照在白兔子的臉上,就像是熟睡的丘位元。
凌雲坐到他的床邊,揉揉他的頭髮,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掀開被子,鑽到了他的被窩裡。
什麼都不做,這樣擁著他躺在這裡,等著天亮,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凌雲想,我是不是已經提前進入了老年期?
看來是該考慮培養接班人的問題了。
白帆在夢裡,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懷抱中,這個懷抱很舒服很暖和,他不由得往裡鑽了鑽。
這一鑽,凌雲就醒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他居然睡著了。
壞心眼的凌雲又一次印證了白帆對他的評價,他壞心眼地拽了拽白帆的頭髮。
白帆一下子就睜開了眼,富有男性魅力的胸?
偷偷往上看,凌雲的臉赫然出現在眼前。
緊緊閉上眼:“我在做夢我在做夢我在做夢……”
“你不是在做夢。”耳邊清晰傳來了他的聲音。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會夢遊我馬上走……”白帆呼地做起來,被子滑落到腰際,晶瑩的面板就像玉一樣閃著光澤。於是凌雲立刻遵從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伸手摸了一摸——嗯,手感不錯,軟軟的,滑滑的,有彈性。
一陣戰慄從被摸的地方蔓延開,白帆像跳魚一樣抖了起來:“你在幹什麼?!”
“我在享受我的權力。”凌雲懶散地說,看著手下肌膚的份子上,不和他計較。
白帆怒:“你這個壞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