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比誰都像只勤勞的螞蟻。
連李佑都看不下去了,他問,“你怎麼比新郎新娘還忙?”
紹離咬著肉包子,一臉得意,“那是我們關係鐵,人信得過我。換個別的一般交情的,還不讓你摻和呢。”
李佑沒話說,繼續喝茶。
忙了小半個月,楊鑫的婚禮終於順利完成了。
一晚上紹離又是擋酒又是敬酒,簡直可以改行去當職業伴郎了,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他甚至還知道要去看看他閨女,見紹曉西睡得熟,才樂呵呵地回自己房裡,摸上床倒頭就睡,間或唧唧歪歪地嘀咕一句,大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睡到後半夜,就開始做起夢來。
夢裡的情景不是很愉悅,先是被熱到流汗,接著又像是落入了一堆羽絨絲綢裡,再然後又覺得身體被什麼重物牢牢壓住,最後居然地震了。
他是被震醒的。
醒來後第一反應就是喊紹曉西,只是聲音一出口,那種綿軟無力,首先就嚇了他自己一大跳。
然後才意識到,壓根不是地震,而是李佑手臂穿過他膝蓋,扣住他肩胛,手肘撐著床墊,正面對面貼著他,壓著他,在他體內做著“製造人命”這項人類最古老最色情的運動。
被頂得直晃,紹離兩耳轟鳴,耳朵裡嗡嗡響。
他覺得多半是喝太多,以至於都把自己給喝神經麻痺了,否則這會兒怎麼會不覺得很痛,反而有點麻,有點癢,身體裡那種酸脹,都快讓他忍不住哼出聲來了呢。
床震得厲害,李佑見他醒了,粗喘著吻吻他的嘴,說,“醒了?”
紹離閉嘴不說話,就掙了掙。
他不動還好,一動李佑就身體一震,悶哼了聲。
紹離明顯感覺到插在他身體裡那個兇器彈跳了下,隨即那個飽滿的頭部開始更用力,更快速地摩擦他的前列腺。
紹離被插的大腿根都打顫了,身體下意識跟著彈了彈。
李佑不說話,他從來不是個話多的人。他用最恰當的力度,角度,跟速度,擦過紹離的前列腺。他划著圈,撓一樣地過去,五六下後偶爾一下深刺,又快又狠,讓紹離兩腿發抖,身體痙攣,前列腺酸脹,手腳軟得完全沒力,簡直像是找不到了,渾身都是汗,小腹黏滋滋的,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沿著臉頰滑過下巴往下淌。
李佑一隻手往下摸,摸過他的背,摸到腰,再摸臀。滾燙的掌心捂著靠近結合那兒的臀肉,一下下揉,抓一下再拍一下,又摸到前面,抵著紹離鼠蹊,或重或輕地摁,拇指沿陰筋慢慢滑動,間或捏著兩個囊袋顛一陣。
腰腹拍擊臀肉的啪啪聲,水滋滋的抽插聲,還有床震動的韻律,悶在房間裡,繞在耳邊,紹離覺得呼吸都快上不來了,然後做了這時候他最不該做的反應。
往上挺了幾下腰。
強買強賣 23 (娛樂圈/高幹/生子)
他這也是本能反應。
體內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地游來竄去。
敏感的會陰被不斷撞擊,讓紹離盆骨肌肉收縮再收縮,怎麼也停不下來挺腰迎合的動作。
李佑碾著他,壓著他,用那個尺寸驚人的兇器,肌肉爆發的力量,讓他呻吟,讓他痙攣,讓他高潮到難以自抑,讓他怎麼哼也疏舒緩不下來。
喝了酒也是有好處的,至少腦子麻木,不會想太多。
他們先是用傳統姿勢,面對面做了一回,接著紹離又被抱起來,背抵著床靠背,兩條腿夾著對方的腰,被又快又深地進入。
李佑還時不時地把舌頭伸進他嘴裡,吻他。
紹離呼吸困難,渾身又燙又溼,唾液都從嘴角流下來了。
他迷迷糊糊地仰著頭,不讓李佑堵住他的呼吸。
他說,“舌頭別進來,我喘不過來了。”
李佑說,“好。”
然後低頭吻他的脖子,接著含住他一邊乳頭,用舌頭舔,用牙齒或輕或重地咬。
紹離一隻手抱著他的頭,另一隻手反手扳著床靠背,在這將近七級的“地震”裡,依稀覺得自己像是要飛昇到雲端去了。
所有的感覺都是零,只有被進入那個地方,以及被含著的乳頭,格外敏感易感。
李佑又捉著他手指,去摸兩個人結合的地方。
他說,“離離,好好感覺我。”
紹離感覺到了,非常清晰,非常立體。
他清清楚楚地腦子裡勾勒出了那個東西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