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化,就好像是在喻指著自己和柏瑞的感情一樣。
在講述這個故事時,柏瑞並沒有過多地思考這能夠給四安怎樣的啟迪,他只是單純地把自己聽到這個感人的故事描述出來。
然而,這個家喻戶曉的故事則確確實實地闡述了一個道理,很多時候,現實不會給予有情人美好的結果,男女之間亦是如此,那更何況兩個男人之間的畸情呢。
要想要天長地久永遠都不可能,哪怕是這個世界上地位最高的人也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權利。
他們這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是一個悲劇。無論做什麼樣的努力,最後都只有一個結果,不是人死就是心死。
這話題剛說完,四安的表情在那昏黃的光輝中顯得即落寞又凝重。
沈柏瑞轉頭看看四安那走神的樣兒,便推了推道:“講完了。在想什麼呢?”
四安像是如夢初醒似的,然後還是沉默不說話。
柏瑞問:“怎麼樣?這故事好聽嗎?這都已經編成了戲文了,在臺上唱呢。”
四安安靜了好一會兒說:“怎麼聽著像是姑太太的事兒呢?”
柏瑞琢磨過後,笑著說:“是呵,是挺像的。唉,反正啊,這大家庭裡就這樣,都是那點事兒。怎麼改,怎麼編都裡不開這樣的結局。”說了這話,他把臉湊到四安的面前,說:“我要是梁山伯,我就不讓祝英臺死,好好活著。”
四安推開他悶聲悶氣道:“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祝英臺。”
柏瑞說:“我也沒說自己是梁山伯啊!”
四安鼓起勇氣看著柏瑞問:“咱們要是死了,也會變成蝴蝶嗎?”
柏瑞說:“你傻呀!那是傳說,神話。誰有那本事死了還能變蝴蝶。不過,如果我死了,我願化作一顆最明亮的星,為你照亮未來獨自流浪的黑暗。”
四安聽著那句話,看著那個漂亮的人,並把這一刻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裡最隱秘的地方。
隨著幾個腳步踩在雪地上的撲哧聲,兩個小道士帶著孫霖海從那小院最外邊的那扇破門外踏進了廢墟里。
四安第一時間站了起來,並和沈柏瑞拉開了距離,就好像他們之間一直都維持著那主僕有別的關係一樣,看上去即窘迫又虛假,但孫霖海只顧著生氣了,倒也沒有心思察覺什麼。
兩人被帶回三聖閣。孫霖海厲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