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首席軟禁了。”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哥哥,你告訴我實話。”他不過離開了幾天,家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沈言抬起頭看鳳凌,問:“是因為當初那件事嗎?那件事應該不至於鬧得這麼大才對吧。”
鳳凌:“母親當初用的是士兵。”
沈言嘴唇抖了抖,心臟也開始不堪負荷的跳動。鳳欒瘋狂的詢問他們話裡當初母親對沈言的傷害。他很聰明,他是個年近三十的公司總裁,看到鳳凌和沈言的表現,他怎麼可能猜不到真相,可他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沈言重新把頭低了下去,良久才重新抬了起來。他對跪在自己眼前的鳳凌笑了笑,道:“能讓我見見首席嗎?”
作者有話要說: 別急啦,下一章就是真相啦。這個梗不算是為虐而虐,算是劇情需要吧。
☆、起因
沈言現在坐在首席的書桌前,首席就坐在他的對面。
首席是個外表很和藹的男人,他現在雙手交疊放在書桌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面前的年輕人,而鳳揚天,就坐在沈言身後的沙發上。沈言並不慌張,反而一直在溫和的微笑。
首席打量夠了,問:“知道我為什麼見你嗎?”
沈言還是在微笑:“因為您想知道當初的真相吧。”
首席:“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見我?受害者,還是鳳揚天的‘媳婦’?”
沈言:“只是一個知道真相的人而已。雖說並不必由我來說,不過,當初的知情者大概也就剩下我一個了。”
知情的人,大概全在秦家的掌控下了吧。他和首席心照不宣,首席因為身份不信任他,而他也不可能信任其他人。
首席並沒有糾纏,沈言也不打算婉轉,大家心知肚明,不如開門見山:“首席,我今天來不是想要隱瞞什麼,而是為了求得一個原諒。”
首席疑惑:“原諒?”
沈言點頭。鳳揚天的目光震了震,看著沈言良久,最終還是默默收回了目光。
首席:“沈言,你我都明白,這件事你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來向我求什麼原諒?”
沈言:“ 原諒鳳夫人吧,她不過是一個母親。”
首席:“沈言,我希望你明白這件事情的牽扯。你身為一個男人,而不是整日繞著鳳欒這顆恆星轉的月球。”
首席固然因為鳳夫人的草菅人命而生氣,但更是因為她動用軍隊而震怒。軍隊是國家機器,不是她家由她出入的後院。這對首席而言,是嚴重的越權。鳳家勢力盤踞天朝多年,也被首席防範了多年。
這個錄音成了導火索,燒斷了首席心裡緊繃多年的那根弦。
沈言明白,鳳揚天當然也明白。所以鳳揚天才什麼都沒做,心甘情願被首席軟禁在此。
而沈言,儘管明白,可他還是來了。
“首席,你聽到的錄音所包含的只是事情很小的一部分,當初,鳳夫人很恨我。”沈言望著首席笑了笑,“這一點,首席可以理解嗎?一個搶走了自己捧在手心裡養育十多年的兒子的男人,換做是誰,都恨不得我死吧。”
鳳揚天還是沉默,首席倒是笑了:“你倒是挺想得開。”
開,怎麼不開。生活已經這麼殘忍,他再自己想不開,不早把自己逼上死角了嗎?
首席:“如果我調查的不錯的話。當初搶她兒子的並不是你,而是另一個男人。那個人才是鳳欒心裡真正的愛人,而你,沈言,你在他心裡什麼也不是。大少爺因為愛人離家,而你只是一直充當那個保姆的角色,不是嗎?”
沈言苦笑,首席果然沒打算放過自己。
不論首席說得多麼刻薄,沈言還是點了頭:“秦清在鳳欒出櫃之後就馬上出國了。愛人拋棄自己遠走,自己卻被家人掃地出門,鳳家的小少爺哪裡受過這些委屈。如果不是我一直纏著鳳欒,大概他早就妥協回家了。鳳夫人恨我,也是怪我太執著。當時的我們身上一分錢都要掰成兩瓣花。沒有明亮的房子,沒有熱氣騰騰的飯菜,甚至沒有洗澡的熱水,鳳欒很……”沈言思索了半天,他搜刮著那段時間裡鳳欒的表情,生活,終於找到合適的形容詞“痛苦。”
首席:“那段時間更不好受的應該是你。一天四份的打工,再加上刻苦的學習,還要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鳳欒,你的生活就是被忙碌擰成一團的麻繩。那些艱難你都能挺下來,為什麼那時候還要去找鳳夫人?明知道她恨你入骨,你還是選擇羊入虎口。告訴我,你的理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