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神,楊寧已經相當自來熟的進了屋,沈言只好讓開讓鳳欒也進來了。
薛銘穿著圍裙,拿著鍋鏟就跑來了:“哥,是誰啊?”
等他看見鳳欒的時候,手裡的鍋鏟就成了兇器。他第一時間就用鍋鏟給鳳欒爆了頭,場面登時混亂了起來。鳳欒像根木頭似得任由薛銘怎麼打都是不動,沈言拼命拉架都是枉然。最後還是楊寧拉住了薛銘,沈言趁機就把人拽出去了。
在鳳欒下榻的酒店裡,沈言鬆開幫他捂住傷口的手,問:“有醫藥箱嗎?”
鳳欒點頭,叫人馬上送了一個過來。
沈言對他簡直沒了脾氣,一路上鳳欒怎麼都不肯去醫院,他只能把人帶回來簡單處理一下。還好薛銘下手沒太重,不到傷殘的地步。
可是流了那麼多血,沈言看著還只是扎眼。開啟藥箱,開始幫人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鳳欒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沈言。
沈言:“鳳先生,希望你不要怪罪薛銘,他,不是惡意。”
鳳欒點了點頭,出乎沈言的意外,這次鳳欒竟然沒有衝著他大吼大叫。就這麼輕易的就接受他的道歉了?
幫鳳欒往傷口上吹了吹,沈言道:“上藥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鳳欒看著他,眼底的光芒越來越亮。他為自己上藥的時候是那麼的專注,他對自己的傷口是那麼的在意,他知道的,沈言還愛著他。
鳳欒忍不住握住沈言的手,沈言卻迅速的抽離了出來。
沈言:“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鳳欒急步上前:“阿言,你不問問我為什麼來這兒嗎?”
沈言望了望他,一句話都沒說,顫抖的手拉開了門走了,只留給鳳欒一個□□的背影。對於自己而言,鳳欒來這裡的意義已經不重要了,他再做什麼也都沒有意義了。
眼底熊熊燃燒的火焰霎時就熄滅了,鳳欒不斷地告誡自己要忍耐。
追妻之路,果然還很漫長。
作者有話要說:
☆、鳳家
愛到底是什麼?這真的是千古一大難題。
女人們總是愛問自己的另一半:你愛不愛我?初初相戀時二人你儂我儂,甜甜蜜蜜,女人問出這一句不過是索要男人們的甜言蜜語;及至愛情轉淡,男人不復當初的熱情,女人們還是要問這一句,有了答案她們才能將日子不鹹不淡的繼續下去;哪怕是婚內男人們出了軌,女人們最想問的還是這一句:你到底愛不愛我?她們的愛情是靠著嘴上的言語維繫的,那男人們的愛情呢?
所謂的愛情難道只是聽信男人的三言兩語?男人笑女人傻不是沒有道理。
鳳欒現在無比的確認自己對沈言的愛,可他也找不到自己愛情的維繫。沈言對這段感情已經放棄,他在做一個人的戰鬥。
沈言對他千里追夫顯然不買面子,對他絲毫不歡迎。
鳳欒厚著臉皮竟然幹起了偷窺的行當。
買了沈言家對面的房子,日日捧著望遠鏡對著沈言偷窺。
沈言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死的,有人時時刻刻盯著自己上下左右的瞧,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不得已,他只能找上了門。
鳳欒一看沈言向自家走,心道不好,沈言敲門也不敢理。
沈言站在門外實在好笑:“好了,別躲了,阿欒,我知道是你。”
鳳欒蔫了,老實的給沈言開門。
沈言不想進屋,見鳳欒開了門便直接開口道:“阿欒,回去吧。”
鳳欒一句話都說不出,憋得紅了眼眶。他苦苦守了沈言這許多時日,到底只得了這麼一句。
沈言不忍,卻也無法:“阿欒,我已經是將死之人,你何苦作踐自己。”
鳳欒大吼:“這怎麼是作踐自己,我喜歡你,就想和你在一起。就當我是犯賤好了,這些天我就在這裡看著你都是好的。阿言,不要趕我走。”
沈言嘆了口氣:“阿欒,你的生命裡有那麼多比我重要的東西,地產公司,鳳家,他們都在等著你回去,何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他們之間已經毫無可能。
鳳欒搖頭:“沒什麼比你更重要。”
沈言第一次聽聞鳳欒如此論調,詫異的抬頭打量起了鳳欒,彷彿第一次認識他。鳳欒被沈言這樣的反應鬧得有些臉紅:“我知道你不信我。以前是我不知道珍惜你才把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都排在你前面,但是現在不會了,阿言,你信我。”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