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醫院工作,我跟李叔有一個私人研究室。」
林躍不住的搖頭,誠心的為眼前的孩子惋惜,明明就是個清秀可人的孩子,竟然飽受精神疾病的折磨。
他難得的善心打發,想送這個可愛的孩子回醫院。林躍握著肖白的受,那舒服的觸感讓他一下子就想到歡|愛時的撫摸,色|欲被勾起,林躍不老實了起來,他摩挲著肖白的一雙嫩手,語氣更加曖昧起來。「還記得家住哪裡麼?我送你回去!」
這是肖白第一次被別人這樣握著受,他扭捏著低下頭,靦腆的說:「先生,我先不回家,我還沒找到志願者。」
林躍的下身已經有了反應,被他「小弟弟」牽著,脫口便出道:「那我做你的志願者好了!」
稍稍的不自在被突然而來的喜悅衝散,肖白二話不說就拉著林躍就往外奔,他急著回家跟李叔邀功!
林躍開著車子轉了幾條街,在一幢稍有些氣派的別墅前停了下來,肖白樂顛顛的走下車,對林躍道:「先生,這就是我的家兼研究室。」
林躍時常一夜情,進出陌生的房子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他走進這房子後才發現裡面竟然別有洞天。
現代感極強的樓梯下面連線著一個偌大的實驗室,裡面有著各式奇怪的機器,屋角還有幾個籠子,裡面關著貓狗之類的動物。這情景在電影裡時常出現,林躍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林躍的腦子才恢復正常,卻又被更驚異的事情嚇得呆掉了。他想起肖白先前的那些瘋話,莫非真有幾分是真的?
「李叔,我順利找到志願者了!事情比您想象的簡單多了。我們的研究這麼有價值,與自己愛人擁有一個共同血脈相連的後代,不是人類最幸福的事麼?gay也是人,怎麼會不盼望子孫繞膝共享天倫……」
肖白還欲繼續他的長篇大論,林躍果斷的阻止了他,道:「你等等,你能再說一遍你是幹什麼的麼?」
肖白驚訝,道「在酒吧裡不是說過了麼?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們是研究男性生子的,您不是答應要做我們的志願者麼?」
林躍微笑了一下,迅速扭過身,對他身邊那個看似正常且文雅的中年男子說:「這孩子說的……不是瘋話?」
「哈哈……」文雅的男人爽朗的大笑起來,「你果然以為他是瘋子呢!這孩子太缺乏社會經驗,我不讓他出門去找,可他就是不聽!」
這個人果然就正常多了,林躍送了口氣,聽他繼續往下說。
「謝謝你送小白回來,您可以走了,至於今天他說的,你就當是瘋言瘋語好了。」
「李叔你不能讓他走!之前動物實驗都已經成功了,現在就差在人體實驗了!」眼見著勝利就在前方,肖白沉不住氣了。
那恍惚的感覺又回來了,林躍發誓,這是他二十八年來經歷過的最不可思議、最戲劇化的晚上。
「我真的可以走了麼?」林躍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他只想離開。
「嗯,可以了!我唯一的請求就是請不要在外面亂說,我們的實驗正在進行中,且研究的課題確實比較敏感,所以……」
「豈止敏感,簡直是天方夜譚!」林躍說得小聲,卻還是被聽到了。
李叔呵呵的笑,肖白灰心喪氣的道:「我只是想給大家帶來幸福。」
李叔給肖白一個溫暖的懷抱,林躍則準備腳底抹油,只是他剛邁開一條腿,就聽到肖白大聲的說:「我來做實驗的受體,你只要給我精子好嗎?」
林躍震驚的來不及反應,李叔就先開口說:「小白,這樣太冒險了!」
肖白堅定的揚著頭,擲地有聲的道:「李叔,你不是常說身為科學家,就要為自己的研究獻出一切麼?」
李叔萬分激動,他攬著小白的肩膀,老淚縱橫,道:「小白,你真不愧是你爸爸的兒子,我養大的孩子!對於我們這些為研究而生的人,也只有為研究而死才是最終的歸宿。」
肖白同樣的激動,高聲道:「我有信心,之前的動物實驗都很完美!任何進步都需要付出代價,如果要出事,就讓我一人承擔吧!」
原來瘋子不止一個!當林躍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站在原地。顯然他現在開溜已經來不及了,兩個瘋子的四肢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先生,您同意麼?」肖白問。
「同意什麼?」
「給我一個精子!」
看著肖白的臉,林躍無意識的道:「你是說跟我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