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可是監獄作為一個旁觀部門插手了那麼多事,不管事情成敗與否,這都是不正常的。那些事情中,就包括你姐姐的案子。”
蘇遠扒飯的速度驟然慢下來,來不及嚥下嘴巴里的飯菜,他開口問:“你想說明什麼?”
宋舒揚看他呆愣愣的模樣,笑意溫柔:“我想說,鬱辰是個瘋子,沒人知道他有多瘋。你被他掌握,只會成為那些失敗事件中的炮灰,跟你可憐的姐姐一樣。而我可以保你出去,給你全新的身份,完整的自由。”
如此誘惑。
吞下口中的食物,蘇遠用筷子敲了敲飯盆:“所以說你還是來挖牆角的,你省……”
“我知道他把玉佛給你了。”宋舒揚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斷了他,蘇遠臉上雖然無動於衷,但他握緊筷子的手洩露了他的一絲無措。監視器外的鬱辰皺起了眉。
良久,蘇遠突然笑起來:“你跟他愛怎麼玩不關我的事,不過玉佛不在我這裡。”忽悠人誰不會,他很清楚,如果宋舒揚有證據扳倒鬱辰,就不會特地過來挖牆角了。
宋舒揚明顯不信:“他費那麼多力氣把玉佛從機密處帶出來,不可能不用來拉攏你。”
蘇遠聳肩,扯淡:“誰知道呢,也許他暗戀我,又不太好意思,留著情人節再送我呢。”
……
這次談判兩邊都一無所獲,不歡而散。蘇遠吃飽了很滿足,邁著輕快的步伐去小樓找狄飛拆炸彈。殊不知他前腳剛走,鬱辰就在探望室中與宋舒揚面對面,這兩人劍拔弩張地又對峙了一番。
傍晚時分,蘇遠在收工的路上碰見剛剛招待完宋舒揚的鬱辰。見鬱辰面色不善,他猶豫了下想躲過去,誰知鬱辰二話不說把他拎到了角落。
鬱辰周身的怒火顯而易見,望進那雙眼睛,一剎那蘇遠以為鬱辰要殺他滅口。他心想自己是不是哪裡惹到他了,正琢磨著辯解兩句,卻聽鬱辰一道冷硬的命令砸下來:“不準走。”
蘇遠的嘴巴張大:“啊?走哪?”難道晚飯也沒得吃?
鬱辰冷哼一聲:“宋舒揚這條毒蛇,居然想從你身上抓我的馬腳。蘇遠你聽著,你老實呆在這座監獄裡,哪兒也別想去,否則我一槍崩了你。”
什麼情況?獄長老大在為宋舒揚挖牆腳的事情惱火麼?他在惱火麼?那個整天裝酷拽得二五八萬似的鬱辰?面對情緒失控的鬱辰,蘇遠懵在當場。
好在鬱辰很快拾回了冷靜:“監獄和機密處的事你不要管,你現在只要好好訓練。還有,我給你玉佛不是讓你睹物思人的,如果不想死得糊里糊塗,就儘早給我想出密碼。”
一番脅迫的話說完,鬱辰等著蘇遠服從。
蘇遠回魂,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笑,忍了又忍才忍住了面部肌肉的抽搐,他陰陽怪氣地說:“獄長大人,你總算不在我面前裝君子了,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你可以憑本事來挖。不用緊張,不用擔心我跳槽,我可喜歡在你這裡坐牢了。”
破天荒。鬱辰的臉色青了又黑。幸好反諦的其他成員不在場,如果他們在場,也一定會撒腿就跑。
偏偏蘇遠能完全無視他的憤怒,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今天給我送午飯的管教是個基佬吧,他膽子真大,敢摸宋先生的屁股。”
瞬間平復了情緒,鬱辰眯起眼。
黑雲壓城,兩方勢力的制衡下,一場全獄暴亂正在醞釀。
第22章 暴亂
點選退出,清除那些千枝萬叉的資料瀏覽記錄,李逸清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浴室中的水聲停息,不一會兒,鬱辰只著睡袍走出,隨手拈起桌上的資料翻看,看一份燒一份。
浴袍外,男人漂亮勻稱的肌肉上凝著基地還未擦乾的水珠,溼氣蒸騰在他周圍,柔和了些許霸道,但仍然奪人目光。李逸清偏過頭,腦中整理好言辭,開口:“鬱辰,現在有兩件事對我們的影響很大。”
“說。”鬱辰一邊瀏覽著新收集的情報,一邊聽李逸清分析局勢。
“我們在籌劃部的釘子遇到麻煩了,最近我們的動作有點大,引起了他們那邊的注意,我們需要儘早給他們一個交代。”
“嗯。第二件呢?”他早料到會有這樣的問題出現,也做了不少準備,因此沒有很擔心。
“第二件,監獄的映象資料庫有人侵入,一部分資料被複製走了。”
鬱辰挑眉,這個倒是有意思,誰會冒這麼大風險做這樣的事?
“我剛剛查了一下,對方不是單純的複製,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