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5部分

巔峰的到來……

仰面盯著監視器的小紅點,蘇遠的呼吸漸緩。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宋舒揚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可見鬱辰說得沒錯,他已經把監視畫面偷樑換柱了。可是,明知道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畫面,自己還和這個人毫不忌諱地胡搞,這種感覺實在是……刺激。

鬱辰永遠不會去在乎多餘的因素,彷彿被窺視的歡愛,對他而言只是增添了情調而已。可是在蘇遠看來,這種感覺就像在刀尖之上走鋼絲,極度地恐慌,卻又極度地興奮。

蘇遠很疲憊,最近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怎麼做到不露馬腳,不讓諦對他起趕盡殺絕的心思,還要在宋舒揚面前裝作盡心盡職的手下……精神太過緊張,發洩過後就越發筋疲力盡。

可他偏偏一點睡意也沒有。

離開監獄那麼多天,他從沒有如同當下這樣放鬆心情。身邊躺著一個任意妄為的獨裁者,頭頂上是萬惡的監視器,肌肉痠痛得幾乎罷工,可心裡卻無比平和,當然還有一點點報復的快感:他覺得這種偷情行為是一種違規,讓他多少擺脫了些桎梏。

不得不承認,鬱辰是個神奇的存在,似乎有他的支援,什麼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了。

腰眼上被不輕不重地揉壓,一陣痠麻竄入脊髓,蘇遠悶哼了一聲。

鬱辰在他的後頸咬了一口:“還沒睡?看來你是沒玩夠。”

蘇遠一肘子隔開他,轉過身與他面對面:“我他媽是累過頭了!有你這麼搞的嗎!”什麼解釋都沒有直接就上,還跟揉麵團似的翻來覆去,叫停也不停,赤|裸裸地藐視人權。

“我還以為你喜歡這種驚喜。”

是夠驚的。蘇遠翻了個白眼。

鬱辰笑了笑:“干擾盒是阿飛和小軟做的,質量過硬。通常情況下監視器正常工作,這樣不容易讓那些人起疑。必要的時候才會切換至虛擬狀態。所以你的自由也不是絕對的,行事還是要小心。”

“嗯,既然這樣就方便多了。我姐的檔案調出了沒有,我們可以開始佈置了。”

“Tau的檔案不是那麼容易抽出來的,機密處沒有許可權,監獄自然也沒有許可權,我不能透過正當手段申請,就只能讓駭客來侵入,目前還在程序中,不出意外的話,大概下週能完成。這段時間你儘量不要和宋舒揚有衝突,不管怎麼說他的保護是很有效的,能為你阻擋諦的騷擾。你的首要任務是隱藏創造者之鑰,其他什麼都別管,知道嗎。”

“……”

“聽見沒有!”

沒得到回應,鬱辰微抬起頭,正看見蘇遠臉頰上暈著淡淡的紅,睡得香甜。很好,這是唯一一個能把他的命令徹底無視的傢伙,鬱辰咬牙切齒。

身邊人的胸口隨著呼吸起伏,鬱辰不由自主地把手掌覆在這人的心臟處。感覺著有力的跳動,他有種就這樣也很好的感覺。

就算蘇遠不在監獄,他也能讓他待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中,這讓他覺得很滿足。

這是種從未有過的體驗,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貪得無厭的人。

*******

房間中的監視器電源在黎明前的黑暗中跳動,切換至正常狀態,至少表面看來沒有破綻。

鬧鐘響起來,蘇遠伸手按掉它。睜眼,一如往常的早晨,一如往常的一個人,不同的是,房間裡的殘留著另一個人的味道。

鬱辰此刻並不在他身邊。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白天太容易暴露,他們這種“偷情”活動,只能在暗中進行,否則極可能會毀了大局。

收拾屋子,洗漱,吃兩片土司麵包,照常去上班……

繼續了幾天平淡生活,蘇遠沒有收到來自鬱辰的任何訊息,心裡不免有些擔憂。一方面他警惕於諦的陰險狡詐,另一方面,他在懷疑憑一己之力能不能達成姐姐的遺願。這種不自信和不確定從他決定和諦抗爭到底的時候就潛伏在他意識裡,到了現在,離開鬱辰的狀態下,讓他尤其不安。

然而日常中他還是一副任勞任怨的小白領模樣,算得上老闆的得力助手,因此宋舒揚對他的疑慮下降了許多。這天下班後宋舒揚叫住了蘇遠:“今天是你生日吧,要不要慶祝一下?”

蘇遠愣了愣,扒著日曆一看,還真是他生日。可憐他這一年內經歷得實在太多,突然提到生日這個東西,竟讓他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幹嘛一副見鬼的樣子,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宋舒揚調侃道。

“我是見鬼了。”蘇遠回答,“我沒想到你會記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