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表情有點無奈地看了他幾秒之後,柯宇緩緩揚起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就是把你按到床上狠狠的操到叫不出來!」
如果說失憶時的柯宇和剛才的柯宇都不是真正的他的話,那麼在這一刻,柯宇終於露出隱藏已久的真面目。而鄭鴻業悲哀地發現自己竟然鬆了口氣,覺得還是眼前的柯宇他更習慣一點。
但是他的話是萬萬不能苟同的。不過鄭鴻業學乖了,對付柯宇這樣的人,硬碰硬沒好處,想要對付流氓,就要比他更流氓。他鄭鴻業是誰?是從流氓過來的!
「不好意思,你那玩意的尺寸也就算湊合,」他撇了撇嘴,瞅了柯宇下身一眼。「比你大的按摩棒有得是,人家還送套子和潤滑劑。」
柯宇皺了下眉,但隨後又微笑著問:「按摩棒能有我弄得你舒服?」
「放心,按摩棒通了電,動得比你快!」鄭鴻業咬牙笑著,豁出去一張老臉了。「還持久!」
挑釁終於有了一點效果,柯宇臉色一變,看了他一會,問:「要現在試試嗎?」
操!他跟柯宇真是越來越沒有共同語言了。
「你自己買支按摩棒去試吧!」吼了一聲,鄭鴻業覺得今天跟柯宇出來「好好談談」根本就是個錯誤,還不如在家吃榴蓮。不過現在走也不遲,再待下去,他可能會越來越懷念那個失憶時的柯宇了,多聽話啊!
「我們倆算是兩清了!今後當誰也不認識誰,以後在路上遇到也千萬別回頭,省得看見了破壞心情!」
說完他扭頭就往門口走,只是剛邁了兩步,手臂就被拽住。
柯宇一把將他扯了回來,盯著鄭鴻業哼笑兩聲,問:「跟我算帳是吧?兩清?」又是猙獰一笑,他伸手捏著男人的下巴說:「你剛才在游泳池裡打了我那一下,害我被那麼多人笑話,這筆帳又怎麼算?」
「算個屁!有本事你現在也打我,老子奉陪到底!」鄭鴻業下巴一揚,寧死不屈。
柯宇笑咪咪地問:「你打得過我嗎?」還沒等鄭鴻業反駁,又說:「不過你雖然打不過我,但勾引人的功夫可是夠了得,在廁所那次,你看我的眼神就是在勾引我。」
他緩緩靠近,幾乎把呼吸都噴到鄭鴻業臉上。「你是悶騷又淫蕩,平時大剌剌的,上了床要多騷有多騷。」
鄭鴻業氣得嘴角直抽,僅僅幾十分鐘,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已經被打擊得支離破碎。他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別生氣,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老子悶騷還是淫蕩,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錯了。」調笑的表情瞬間消失,柯宇連語氣都正經起來,「你只能在我面前悶騷淫蕩,敢在別人面前的話……」
屁股上被狠狠掐了一下,鄭鴻業疼得直咧嘴,剛要開口罵人,柯宇卻又極其溫柔地開始撫摸那個地方。
他用嘴唇在鄭鴻業耳邊輕輕摩挲著,再突然咬一下,鄭鴻業被這種「打一鞭子再給顆糖」的手段弄得有些緊張。眼看柯宇的手伸進他的海灘褲裡,他終於從迷濛中醒來,剛要掙扎,卻聽到對方說:「要不,我們現在就開始談戀愛吧?」
鄭鴻業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柯宇的語氣就像提議他們今天吃麵一樣。
「我不告訴你我恢復記憶了,是不想讓你趕我走。」柯宇又說:「我沒想起來時你已經計劃著要趕我了,要不是我犧牲自己餵飽你,你早把我扔到大街上!」
「你放屁!」鄭鴻業忍不住了。談戀愛什麼的先不管,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就不行。
「我就是討厭你這副小人德行!」一把推開他,他指著柯宇的鼻子罵。「早知道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一開始我就不應該把你從警察局帶回來,操!」
「那你把我帶回來是為了什麼?」
雖然到這個點上已經不在乎報仇什麼的,但鄭鴻業就是不想讓柯宇稱心如意,聽他這麼問,吊兒郎當地笑了一聲,「你說為什麼?總不能說是為你下面那根吧!」
誰知道柯宇毫不生氣,反而笑得很是欣慰,「我就是等你這個答案。」說著上前低頭吻住鄭鴻業,絲毫不給對方掙扎拒絕的機會。
這臉皮也太他媽的厚了!鄭鴻業甘拜下風。然而他原本心裡是猶如冰天雪地,現在沒幾下卻已是熱浪滔天,唇齒糾纏幾個回合,熱浪終於融化冰雪。
他氣喘吁吁地靠在柯宇身上,眉頭緊皺咬著嘴唇,柯宇舌尖在他唇上一下一下地輕舔著,一隻手在鄭鴻業的海灘褲裡揉捏著,把玩著他已經半勃起的分身,撩撥著兩人的情慾。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