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對你念念不忘。因為那是年少時的一個夢啊!”
一個結局一場夢,兆慕有些恍然,瞅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几公分的汪輝,兆慕覺著陌生的可怕,而可笑的是自己從一開始還以為人家對自己抱有幻想。
慘笑幾聲,惹周圍人側目,慢慢往後退,兆慕平復了心跳,“還要去我家麼?”
汪輝同樣笑笑,卻有了些落寞,“當然去,恐怕以後沒機會了。”揚揚手裡的小吃,“溫文喜歡吃,還是拿著吧。”
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到真正的無情無義?怎麼可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恩斷義絕?汪輝能麼?不能,可是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人放棄整個事業,更何況是一個男人?
兆慕有些心酸,他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高中歲三年的一幕一幕,兩人加上溫文半夜三更從二樓爬下去酒吧,和汪輝睡在一張床上的悸動,桂林三日遊的牽手,定格在最後,最後的那一天,最後的那一天,慘白烈陽下的眼淚。
轉身離開了商場,站在門口等待汪輝,熱浪一波一波打的兆慕頭昏腦脹,扶著門框,隱約看到淚眼模糊裡汪輝的矯健身影,向自己撲來,嘴裡叫著,慕。
兆慕似在一個漩渦裡,不得永生,隨著漩渦旋轉,頭疼欲裂,心一抽一抽的疼,沉重許多,啞著嗓子叫著人的名字,卻沒有聲音,被拉進無望的黑暗,腦袋裡卻又一角清晰,他被人辜負了!
“只是輕微中暑,等一會兒就醒了。”
“都已經三個小時了。”
“沒有事情。”
隨著是腳步的聲音,停留在自己身邊,那人站了一會兒,似是無趣,又轉身離開。兆慕心裡頓時有些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