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方,我在後面悄悄地打量這個令蕭然時不時就稱讚的好兄弟,聽說代替莫蕭然出席各種公共場合的是他,代替莫蕭然處理各種瑣事的也是他,南野際,這個和莫蕭然個性相反,沉默如夜的男子簡直成了莫蕭然的一個影子,默默地站在他身後,替他處理一切事務,今日所見,好像的確是這樣,從剛才的舉動可以得出,這個男人對莫蕭然比任何人都要敏感,我看向他剛毅的側臉,他面部輪廓很堅毅,很完美,他不像莫蕭然和李清哲他們一樣的喧囂,細細的深入,他的面容就像是一塊已浸在夜色中多年的黑玉,充滿意韻,他走在這大街上,剛毅的側臉就彷彿是等候藝術家捕捉的鏡頭。
他們突然轉身走進了一條小巷子,我急忙加快了腳步跟上去,可等我也進入了巷子裡,卻發現巷子早已沒了人影,巷子不長,一眼就可以看到盡頭,盡頭沒有出口,被一堵牆給堵住了,我傻了眼,這麼短的時間他們怎麼沒了?
這……我傻傻地走在巷子裡,左顧右盼,除了了四周的牆壁,沒有任何的東西。
就在這時,地面上突然閃過一個黑影,像是一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緊接著一股冷風從我身後吹過,一切都太快,快的像閃電,我還沒反應過來,我的腦後突然被誰用掌利落的一擊,然後便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已經躺回了自己的床上,而陪在我身邊的則是——李清哲。
“醒了……”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倒了杯水給我。
“我怎麼會在這,我不是……”我暈過去前一幕,又重新浮起在我的腦中,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腦袋,一碰到,便吃痛地叫出聲來,在那裡果然腫了一個包,可惡,那個混蛋竟然偷襲我!
“你最好別去碰腦袋,我拿冰給你敷一下。”李清哲說完,便站起來,走出門去。我的目光緊隨著他移動,從剛才開始,他都沒看我一眼,而且語氣平淡,但是從那幽深的藍眸中我已經找到了他隱藏起來的憤慨!
我躺回床上,腦中又回想起了南野際和蔣生那兩個人,在我被擊的暈倒之前,我的背脊吹過了一陣冷風,感到我的耳私彷彿有深沉的話語隨著風聲如鬼魅般地鑽進我的耳朵裡,那聲音如冰凍千年的寒冰底下冒出,不含一絲的暖意,即使是在炎熱的夏季,也冷的透骨!
“我不知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但是從現在起,你最好和他斷絕來往……”
生日
要我和莫蕭然斷絕關係,門也沒有!我氣憤地走在學校的走廊上,這幾天,我耳朵裡塞的都是那個混帳高傲傢伙的話,真是越想越氣,不僅給我的腦袋來了這麼一拳不說,還說出這麼狂妄的話來。要是我下次再見到他,鐵定衝上前去,抓住他的領子給他一拳頭!!
嘿嘿嘿嘿……就是這樣!我流著口水,仰頭幻想著那個叫做南野際的傢伙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悲慘模樣,笑得白痴。一時間得意過了頭,周圍人紛紛對我的蠢像指指點點,我都不自知。
“大壽星,生日快樂啊!”珍珠又什麼時候從我身後冒了出來,笑著衝我眨眨眼睛。
嚇死我了!我連忙拍拍胸脯,雖然對她這種像鬼一樣出現的方式已經“賞析”很多次,但是我終是沒有做到“見怪不怪”這個境界,珍珠每次出來,我都會被嚇一跳。
“死丫頭,你存心捉弄我是不是!”我笑瞪她。
“哪敢啊。”珍珠笑得一臉諂媚。
見她這副德性,我無聊的瞥瞥嘴,又似無意的問道:“怎麼你不是說我生日這天沒有空嘛,現在怎麼又蹦到我這兒來了?”
“我是這樣說過,可是我沒說我在學校裡的時候很忙啊,只是下午放學後要和西西(注:西西是她的小男朋友。)去約會,不過呢,在學校裡這段時間我還是可以陪你這個老朋友的!”珍珠說著,膩的纏上我的手臂,賴在我身邊,學貓一樣蹭。
我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這小妮子是不是談戀愛談的腦殼不正常了,竟然學些這麼肉麻的撒嬌方式,我一把拍掉她的爪子,然後嫌惡的說道:“沒人說你學貓很噁心嗎?”
“果子你……”珍珠氣得瞪大了眼睛,鼓著腮幫子衝我叫道,“西西很喜歡我這樣的,還說我這樣很可愛呢。”
可愛—_-……
我的臉黑了一大半,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裡出西施”嗎?
連審美觀都改變了。
“西西說了,等我的生日到了,他就送我99朵紅玫瑰外加一個派對狂歡到天明,啊哈哈哈哈哈——”珍珠興奮的大笑,再接著自言自語,“到時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