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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都控制不住,他在路邊停靠換了位置讓賀易來開。

到醫院苗可還在手術室,豬豬坐在手術室外的椅子上,眼睛彤紅,一看就是剛哭過。看見映蒼穹眼淚就又開始滾落:“映哥。”

映蒼穹抱著撲過來的豬豬拍了拍肩:“進去多久了?”

“快一個小時了。”不算久。

有護士這時過來問:“你們都是苗可朋友?”

映蒼穹和豬豬點點頭

“那去一個人把住院手續辦一下。”

映蒼穹讓豬豬守在這兒他去辦住院,賀易跟著他一塊,交費,分病房,護士領著指點了一下哪兒是洗手間哪兒是開水房食堂又在哪兒然後問要陪護嗎?映蒼穹搖頭說不用。

兩人去手術室,豬豬還坐在那兒等,眼睛紅紅的,映蒼穹在她旁邊坐下來伸手攬住她肩膀安慰她也安慰自己:“沒事的。”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苗可的手術已經進行了四個小時了,豬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映蒼穹的臉越來越陰鬱,賀易看了下時間已經中午了,他知道這兩人沒心思吃飯,但還是去外面打包了兩個快餐回來。

又過去了四個小時,助手醫生早就換了一批進去了,等到該吃晚餐的時候,苗可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然後直接推進了加重監護病房,情況並不樂觀,苗可一直昏迷不醒並不僅僅是麻醉的原因。

右小腿骨折,脾臟破裂出血,最嚴重的是頭部,閉合性顱骨骨折,這也是造成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醫生說如果昏迷時間過長,就危險了。

映蒼穹把車鑰匙給賀易讓他送豬豬回學校,沒必要兩個人都在醫院,白天還需要人,然後打電話給學校內務處問有沒有聯絡苗可家人,回話是聯絡了,全在國外,最快也要明天晚上才能到。

映蒼穹掛了電話拉過來一張椅子在病床前坐下來,苗可的頭髮全剃了,腦袋上纏了很多紗布,一張臉說不上面目全非卻也不再像映蒼穹所熟悉的那樣,氧氣罩基乎把那張臉遮完了。映蒼穹能看得清楚的只有那一雙緊閉的眼,明明只是閉著,他卻總覺得在那眉間眼角有些什麼停留在了那裡。

映蒼穹忽然想起,苗可為什麼會出車禍?他出車禍前在做什麼?或者,想什麼?

賀易把豬豬送回學校後去了愛米粥吧給映蒼穹打包了一份百合粥,一天沒吃東西,人能抗得住胃可抗不住。在病房外透過沒關好的門縫能剛好看到坐在病床前出神的映蒼穹,那臉上的表情或許是自責也或許是心疼。賀易頓了頓,推開門進去了。

“我知道你沒心思吃東西。墊墊吧。”把手裡的粥遞了過去。

映蒼穹看他一眼,還是接過來:“謝謝。”

“跟我還客氣。”賀易靠在病房牆上,雙手□褲兜:“阿映,我明天下午的飛機。”本來就只是回來給奶奶過壽,假期並不長。

映蒼穹抬頭看他:“抱歉,沒辦法去送你了。”

賀易只是笑,站直身體:“那就在這說再見吧。”

再見,苗可

35,再見,苗可

豬豬一大早就來了,換映蒼穹回去休息,雖然一晚沒睡他卻沒有一點睡意,本來還想待在醫院卻被豬豬一直推出了醫院大門。

“映哥,你要是倒下了我一個人可怎麼辦?”豬豬眼圈還是紅紅的,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映蒼穹。

映蒼穹嘆氣,揉了揉豬豬的頭髮。如果跟苗可有好感的換了任何女生映蒼穹都能狠得下心來斷了對方的念想,可是偏偏是豬豬,把她當成自己妹妹的豬豬。

映蒼穹只能狠下心來斷自己的念想。

他就不該去招惹苗可。

映蒼穹把車開回去了,停好車剛上樓正拿鑰匙開門豬豬又來電話了,肇事司機來了醫院要談關於賠償的事,豬豬沒有接觸過這類事情完全手足無措。

映蒼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趕去了醫院,這回沒開車打車去的,疲勞駕駛安全指數不比醉駕高多少。到了醫院那個司機果然等在病房外,由於是苗可闖紅燈,根據修改後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道路交通安全法》機動車無責賠償明確為10%,所以司機同志昨天去了交警大隊後今天還是帶著保險公司的人很苦哈哈的來醫院協商賠償問題了,三方就賠償細節討論了一下很快就達成了協議。送走他們後映蒼穹看看時間也該到吃中午飯了,就去了外面給豬豬帶盒飯。醫院食堂,只要是食堂,不管哪兒的,往往都是隻能看沒法吃。

到下午五點的時候醫生宣佈苗可脫離危險期,豬豬抓著人家的大白褂不放直問脫離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