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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格,要推測他的行為並不算難。那個晚上,我握著養浩的手扎瞎自己的眼睛,對小謝來說就相當於一個訊號。

暗示著他把這些年來兩個人受過的苦重加於我身上。

至於他是不是把這認為是我在懺悔……我不打算解釋。

我也不指望有誰能理解我。信或不信,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在漫長的黑暗中等待櫃子被開啟,接受粗暴的身體檢查或者充滿恨意的毆打、羞辱,再次被鎖進櫃子,重複這個死迴圈。我不知道現在的身體狀況還能堅持多久,我只希望這種生活持續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篤、篤、篤。篤。

三長一短,我又聽到了約定好的暗號。

我全身的細胞,都因興奮而戰慄。

忽然間,我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我的感冒自那以來一直都沒好。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醫生,也不會有新的受害者了。

7。小謝

“哥哥,求你了……我不行了……啊……”

那是……誰的聲音?

眼前的人潔白而耀眼,很久以後我才反應過來,他如此潔白,是因為渾身赤…裸。連同床單也是纖塵不染的。

除了褶皺。因為動作劇烈,而扯出的,無數個褶皺。

纖細漂亮的手指,沾染著透明閃亮的液體,在他自己的身體裡進出。他的另一隻手,無助而快樂地撫摸著自己。

我看不見臉,但是他的聲音……

“鬆手,乖。”另一個人伸出手,緩緩地制止了他的自瀆。

這個聲音!——

我渾身一震,像是墜入冰窟般地驚醒。眼前有我無法適應的光芒,以及那個人的聲音。

“他媽媽恢復得不錯,我那天去的時候他跟我說他媽已經能下地走路了,你看。”

段醫生的手指在平板上劃過。下一張照片上是一位拄著柺杖的婦人,她的半邊臉表情怪異,另外半邊則像是微笑。

我一時間無法答話。

“……怎麼了?”他察覺我的異常,緊接著調低了平板電腦的亮度,“是不是眼睛不舒服了?”

剛才的,一定是夢。

他的聲音和我夢中的一樣溫柔,可是在我夢裡,他是對著誰說話?

“小謝?”

我的身體像從冰窟來到了火山,一下子燥熱起來。我怎麼會做那種夢?明明已經四年多沒有……而且物件竟然是段醫生……

段醫生忽然嘆了口氣,把平板放下,說:“那這樣吧,今天先不看了。”

我以為他要走,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要挽留,卻忽然想到,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今天的治療已經結束了嗎?

你可以再陪我一會兒嗎?

他接下來可能還有工作……要等到下個星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