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說你是變態了?如果你是變態,那麼我算什麼?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有什麼不敢說出口的!”
身體上的重量,壓得陳志業有些胸悶,他睡在床邊,怕苗修為一個不穩摔下床,只好伸出雙手在苗修為兩旁的腰側以防萬一。要陳志業承認他對自己的“兒子”有不純的感情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是不看苗修為一味的沉默著。
苗修為見陳志業一副你問吧,但我就是什麼都不說你奈我何的表情很是暴躁,他今晚是已經豁出去了,如果這老男人還不點頭給他一個肯定的答覆,那他以後還有什麼臉再面對這老男人。想到這裡苗修為不由得更加暴躁,他先是煩躁的抓了抓頭髮,把頭髮掏成鳥窩狀後看著陳志業的臉有了新招。
哼,還有什麼比身體更加誠實的呢!!!
我們苦逼的雷城被急招回警局後,上司簡單說了最新情報後,就大手一揮對雷城說:“陸家是本城首富,上面對這次的案子很重視,你要多上點心。剛剛接到陸鵬程的電話,說他又收到了一封威脅郵件,上面寫的是,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不要怪我趕盡殺絕!我估計這次歹徒是被逼急了要跳牆,你們盯緊點,我看要不這樣吧,晚上你帶點人去陸家暗中保護著。記住,是暗中保護!陸陸鵬程已經對警方有意見了,說警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請了保鏢,估計你們就算上前表明身份也不會給你們好臉色的。”
於是,雷城就被髮配到這邊喂蚊子了。陸家不愧是本城首富,住的是超級豪宅,獨門獨院的一個別墅,周圍那是風景優美啊,綠化帶是枝繁葉茂的啊,所以蚊子那是一窩接著一窩的啊。雷城他們此刻正苦逼的躲在某個花壇裡,密切觀察著陸家周圍,想要找出可疑人士。
這個季節的蚊子那是一個比一個毒,一叮一個包。雷城在拍掉腿上第n個蚊子後,忍不住抱怨道:“技術科的人還沒有查出發郵件的那人的IP地址嗎?”
隊裡的小王也苦著臉拍下胳膊上的蚊子說:“沒有通知估計就是沒查出來,頭兒,我快被蚊子吃了。”
雷城看著小王臉上那幾個新鮮出爐的紅包,嘆氣道:“你先去車上睡會吧,我在這邊盯著就行。”
車子離這裡還挺遠的,在車裡也看不見這裡的情況,小王是個實誠的孩子,不好意思丟下戰友一人享福,“不了,我還是陪著隊長一起喂蚊子吧。”
小王是今年剛進警局的,聽說了雷城破的幾件大案子後,對雷城那是頂禮膜拜啊,簡直要奉為男神了。
雷城有時候看他看自己那崇拜的眼神都有些心虛,那幾個案子雖然說他功不可沒,但是更多的是大家一起合作完成的,如果單靠他一人想破案,那根本是痴人說夢。
雷城看小王真的沒有要走的意思,只能拿出手機在他眼前晃了晃說:“我是想給我老婆打個電話,你在這裡我還怎麼打?”
舒楊接到雷城的電話時,已經再次快要進入夢鄉了。迷迷糊糊的接通後就聽到雷城的聲音,“睡了嗎?”
“嗯。”舒楊還沒有完全清醒,無意思的發出單音節。
雷城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看,都十一點了,難怪舒楊睡了。把手機貼回耳邊,雷城放低聲音說:“我今晚有任務要執勤不能回去了,你藥喝了嗎?”
“嗯。”舒楊繼續發出單音節,然後覺得不對勁,回想了下剛剛雷城的話問:“什麼藥?”
“我放到餐桌上的,是中藥,你沒有看見?”
舒楊黑線:“看見了,不過我又沒生病,你想毒死我嗎?”
雷城著急道:“你沒喝嗎?那是中藥,對你肩膀的傷有好處的,可以緩解你的疼痛!”
舒楊回想晚上那味道皺眉道:“我受不了那中藥味,以後不用弄了,弄了我也喝不下,浪費。”
“我知道你怕苦,我明天下次熬得時候幫你放點糖進去就好了。你肩膀也不能一直不治療,那中藥是幫你調養的,對身體沒有壞處。”
舒楊睡到一半被弄醒本就不愉快,見雷城非要自己喝藥,口氣忍不住變得不耐煩:“肩膀是我的,疼也是我自找的,和你沒關係,不用你的關心。”
雷城拿著手機,張嘴想說話,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他也憋屈,他也委屈,他也傷心痛苦,可他更知道舒楊比他只會更傷心更痛苦。他這幾年雖然在舒楊身邊一直沒臉沒皮的纏著他,把舒楊的白眼和嫌惡都選擇性無視掉,但是心卻還是會被那些白眼和不耐煩傷到。
舒楊說完後,聽到話筒裡安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把話說的太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