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苗修為在心裡默默點頭,就說這老東西穿t恤好看,標準的衣服架子,他可是到現在都沒忘記這老東西那結實的腹肌!手感真不是一般的棒!
陳志業拽拽衣服下襬“好了吧,我就說我穿著不適合。”
苗修為點頭:“嗯,你去換回來吧。”
陳志業鬆了好大一口氣,急忙去換了衣服。出來後,卻發現苗修為已經結完了帳,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裡面清楚的印出了橙色。
回家後,陳志業看著床上擺著的兩件一模一樣的橙色t恤,再看看苗修為故意假裝不在意往廚房走的彆扭模樣,忍不住嘴角上彎:“這小子,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電話響的時候,苗修為正好在廚房裡準備做晚飯。自從搬過來後,好像一直都是苗修為下廚,無他,只因為陳志業說了句,“還是你做的飯最好吃。”
就是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苗修為就心甘情願的每天早起買菜,然後做飯燒菜,連他自己也很驚訝,只不過因為一句不到十個字的話,自己就這麼心甘情願的去下廚。要知道他苗修為雖說做菜好吃,但也不是輕易下廚的。
以前不下廚是因為一個人吃著冷清,想想就覺得沒有做飯的必要。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和陳志業現在是一個家。家,最不能缺的就是家常飯!
夢裡花落知多少04
舒緩的鋼琴曲做背景音,酒吧裡零零散散的做了幾桌客人,現在是傍晚6點鐘,那些過夜生活的人還沒有來,苗修為四下看了眼後,發現雷城正坐在角落的一個沙發上喝悶酒。
要說這兩人也還真是能折騰,明明是青梅竹馬卻偏偏為了一個路人甲鬧到現在這種地步。作為路人甲,苗修為表示亞歷山大。
雷城一瓶一瓶的灌著酒,心裡想的全是他和舒楊那些個纏纏繞繞的過去。有些他以為早已經忘卻的,現在卻清晰的印在腦子裡。
舒楊要去外地讀大學,他家裡人不放心他的自理能力,硬逼著他在家裡學習做家務。可惜舒楊讀書那是一頂一的棒,生活上卻是個殘障。
這麼說也許有點誇張,但舒楊是真的從小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在家裡是絕對的大少爺。舒楊在家裡排行最小,加上他從小長得就好看跟個陶瓷娃娃一般,不要說舒楊的媽媽,就是舒楊的兩個姐姐就把舒楊捧在手心裡疼著。
記得舒楊以前說過,他剛剛學習走路的時候,姐姐們怕他跌倒被桌子椅子的邊邊角角碰到磕到,就用家裡的舊衣服把桌椅的尖角全部包了起來,一直等到他可以獨立行走的時候家裡的那些舊衣服才被拆下來。
舒楊因為長得好看,小區裡調皮的男孩經常會上前摸摸舒楊的臉蛋,用手指戳戳他肉嘟嘟的臉頰。好像是某次小區裡的孩子王一個用力過猛,把舒楊的臉頰扭出了一個紅印。舒楊回家後被他兩個姐姐看見,問清楚是誰弄的後,當場挽起袖子就下樓去找那孩子拼命了。最後好像是舒楊二姐的衣服被撕破了,大姐的頭髮被揪掉了一撮,不過她們姐兩把那孩子的門牙都打掉了。
為了這事,舒楊的爸媽還親自上那個孩子的家裡去賠禮道歉了。雖然被那孩子的父母說了好長時間,但是舒楊爸媽回家後根本就沒有提起這事,基本是預設這做法的。
其實不要說是舒楊的家人,就雷城個人而言也是卯足了勁寵著慣著舒楊的。
不在一起的時候,雷城以一個鄰家大哥加兄弟的身份對舒楊好,在一起後,雷城就更加變本加厲的寵著舒楊。
他的有些壞脾氣和習慣都是雷城給慣出來的,在家的時候,雷城基本是家務一手包辦,舒楊被養的連油瓶倒了都懶得扶。在大學裡學會的簡單的自理能力也在兩人同居後,慢慢的迴歸原始,光榮的變回了生活自理白痴。
“又怎麼了?我走的時候你不還一副中了彩票的表情?怎麼才這麼會功夫就鬱悶了?”苗修為一巴掌拍在雷城肩膀上,打斷了雷城的回憶。
雷城面前已經擺了不少空酒杯,看見苗修為坐下後,就把面前的一杯酒推到苗修為面前:“什麼都別說了,陪我喝酒吧。”
苗修為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看他樣子是真的心情不好,也就不好再繼續問,只能端起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雷城也不管苗修為喝沒喝,繼續一杯杯的灌著酒。在感覺到自己已經有六七分醉意的時候,一推酒杯說:“好了,不喝了,我們回去吧。”
苗修為被弄得莫名其妙,被叫過來本以為還有什麼大事要商量,沒想到不過是要欣賞這人喝酒時豪邁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