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養胖幾斤的念頭很執著,恨不能將一桌菜都夾到樂言碗裡。莫卿和莫父在一旁看得很是無語。
因為只有兩間臥室,樂言晚上理所應當地和莫卿住一間。兩人洗漱完坐在房裡聊天的時候,莫母抱了一床新的被褥過來,緞面是有些俗氣的大紅色,繡著金色的花。莫母說這裡子的棉絮是拿到鄉下專門彈棉花的師傅那裡處理過的新棉,緞面也是今年新做的,反正也是要拿給莫卿讓他年後帶走的,索性就先拿出來蓋了。
莫母一走,莫卿摟著樂言坐在床邊,笑說:“這被子看著好像喜被。”樂言本來沒什麼想法,被莫卿這麼一說瞬時紅了臉,眼睛也盯著別處不敢看莫卿。
莫卿笑著揉他的發,道:“你太容易臉紅了。我本來沒想做什麼,你一臉紅我就覺得不做點什麼對不起我自己了。”
樂言掙扎著要起身,莫卿一把抱住他:“這是在我家呢,我就算想耍流氓也要考慮環境的。現在就這麼抱著你,我覺得就很滿足了。”
樂言不再動了,握住莫卿從肩後繞過來的手,兩人不說話,卻都很珍惜這樣的寧靜安逸。
就算知道前方的路有多麼艱難泥濘,但若是身邊這個人陪伴著自己,再大的苦難也甘之如飴。
睡覺的時候,倆人面對面側躺著,黑暗裡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卻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體溫,溫暖且安心。
樂言伸手撫摸莫卿的臉,從寬闊飽滿的額頭,到飛揚濃郁的眉毛,到堅挺端正的鼻樑,再到乾燥溫熱的嘴唇。莫卿拉過他的手,落下細密溫柔的吻。
莫卿說:“我很高興。”
樂言說:“我也是。”
莫卿說:“不要離開我。”
樂言說:“你不趕我,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