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二不休的就爬了上去。用偉華當時話語來說:“糖是我的命,有了糖就不要命了!”。開啟糖盒子,什麼也不管大口吃!好幾次爺爺見他在那裡吃糖不去理會他。爺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華,吃什麼呢?”。偉華看看手裡的糖:“我吃饅頭呢!”。我瞪著眼睛看偉華:“你爺爺是瞎子?怎麼不說你?那麼寵愛你?”偉華搖搖頭:“我爺爺是瞎了一隻眼,另一個視力很低!但是不瞎,他看事情往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眼的去看,去思考!”我點點頭:“你爺爺能做到如此地步真不容易,而且實現不用準備。一視同仁,堪稱絕技!真可謂睜眼瞎。”偉華看看我:“也就是因為什麼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害了他,那是我們鄰居去搶劫。正好被我爺爺看見,受害人找到了我爺爺。讓他出庭作證!我爺爺就答應了!沒想到爺爺在法**說‘自己什麼也沒看清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過來!”我看看精悍:“原來出庭作證也是很不容易啊!”偉華看看天空:“後來爺爺進去了,原因是自己的睜一眼,閉一眼的行為屬於誣陷!最後老死在監獄裡!”。我想到這裡凡事看來總有個限度,過了這個度就會害了自己,但是到達不了這個度,自己就會鬧到很尷尬的境界。做人難,做一個被人認可的人更難!
車開得很快,沿途沒有人上車與下車。可能都是去大興的地區的原因吧吧,到了親戚家。家裡正好都在。舅媽,姐姐,弟弟阿飛,舅舅。他們分別租了兩個小屋子,在這一片我看得出來房子都是這樣的小。一件是吃飯,看電視睡覺的足有10平方米!每一平方的地方都要利用到位,這與我在親戚那裡租的五十平方三個人住根本無法相比。而且這兩間房子不足18平方米卻住著五個人,先不說住的,吃的就很難承受。在親戚那裡我對於錢的概念永遠是不在乎的感覺,到自己這裡卻知道每一塊錢都很重要。表姐叫阿巧,弟弟阿飛也是同一天到達北京。那一天晚上我們吃的火鍋,阿飛說道:“我想明天去人才市場看看,有喜歡的就幹!”舅媽的建議是:“我看你們還是先找一個保安工作幹著,然後有了正式的工作再慢慢的尋找!”。當年的我很幼稚,雖然對於社會的認知度已經有一定程度,但是對於親人還是比較相信的。其實現在回憶,當年去得時候舅媽的臉色一隻在擔憂的我得住與吃。因為他們需要全權負責。家中的“朝廷”是武則天的政治,而舅舅頂多算是一個太上皇。有名號無實權,短短的一個月。阿飛與母親共同指桑罵槐的說我。阿巧姐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他永遠是可憐我。他與她母親的性格不一樣,她隨著父親的性格。而阿飛一直就很信仰母性的命令。舅舅更是搖頭無奈,終於在一個月後下了逐客令。我就這樣帶著很多的事失望離開了北京。後來到達北京後沒有經常去舅舅家,可是感恩的我,依然記著阿巧姐的關心。卻被母親狠狠的阻攔。舅舅家唯一聯絡的只有阿巧姐……
當我寫到這裡時,我
在猶豫了。因為我前面已經提到來北京了,但是我不想寫這段家醜。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中國的古話:〃家醜不可外揚”。而且母親是比較偏愛自己家的人,我寫到這裡的是假如被人看到我不怕。親戚看到了也不怕,因為這是事實。正義如果被拉出去,我還是比較有勝算的。我最後決定不去繼續寫北京的一個月的回憶。因為畢竟已經過去,錯不在他們。在於社會的現實。
當我離開北京的時候,淚水已經流乾了。五六小時的車程,足以讓我用淚水把傷口沖刷出平原。將無情的社會和親情磨蝕。到了家後,母親不再說什麼,什麼也知道。母親給我說道:“別再折騰了,大好春光還有幾年?”。我低頭不語,揮揮手。含著淚水放棄一直做生意的心:“別說了,明天我就去父親的工地!”母親的目光看看我背影:“我知道你不喜歡,可是畢竟是條以後的生路!”我抬頭看看吊燈炫目多彩:“我雖然不喜歡,但是我會盡力去幹!”……
晚上的星星被烏雲遮住,這是我很少看見的悲傷。也許星星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雲的那邊也許是星星的歡笑在與人分享。也許是淚水的釋放,詮釋著誰也有自己的悲傷。每個人的方式不同,所以形成多元化的行為。有人善於表達他們內心中的苦楚,有人則喜歡用“嗚嗚”的聲音在被窩裡闡釋著自己的不快。正因為我們的這樣的多種方式,才會經歷波盪起伏的過程。去享受每一刻的風雨無常的撞擊,生活才有了激情的。夜晚的雲還在遮掩著星星,而在雲下面一個男孩子寫道:“社會就像一片汪洋大海,有時平靜的睡眠像一個熟睡的嬰兒,有的時候波浪躍起十幾米高表達它那對陸地的反抗與革命,但是沙灘的顆粒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