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赫雲飛已經起來,蕭祺更加賣力,每每深喉把口中的巨物儘量吞進,很快,赫雲飛就在蕭祺的服侍下噴射出了濃濃的白濁。
清理乾淨之後,蕭祺爬下床,額頭觸地等待著他的主人下一個指示。
赫雲飛複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孩兒,眼中有心痛、也有一些莫名的情緒。
“去洗個臉,然後吃飯吧。”赫雲飛有些頹然的道。
沒有在說什麼,赫雲飛跳下床,率先一步離開了臥室,而蕭祺則是在後面慢慢地爬向了浴室。
用餐的氣氛很沈悶,赫雲飛的心裡有些壓抑,就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衝破牢籠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契機似的。
胡亂吃了幾口,赫雲飛把碗筷一放:“你慢慢吃,今天就在家休息,不用跟我去公司了。”
蕭祺自然不會反對,看著赫雲飛換好了衣服,想了想走到赫雲飛的面前,接過領帶,仔仔細細的為赫雲飛繫好。
赫雲飛微微共這身,讓蕭祺可以夠到他的脖子,然後靜靜的看著他靈巧的雙手在他脖頸上飛舞。他不知道的是,蕭祺耗盡了多少力氣才剋制住想要把手放在他脖頸上用力遏下去的衝動。
直到蕭祺為赫雲飛穿上鞋子,繫好了鞋帶,然後目送他離開,蕭祺這才從地上站起來,重新坐回餐桌旁,看著一碗白白糯糯的粥怔怔出神。
==========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在也沒去上班,而是換了一個工作──全職保姆!
每天早上開車送赫雲飛上班,然後去菜場買菜,中午做好了飯之後給赫雲飛送去,他也順便在總裁辦公室吃午飯,下午有可能在赫雲飛的休息室睡上一覺,偶爾也會去逛逛書店,晚上在把赫雲飛接回家。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轉眼已經入冬,蕭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漸漸飄起的雪花,手指描繪著窗上結起的冰凌。
今天他沒有出去,赫雲飛說今天會下雪,外面冷,不讓他出來。他也樂的清閒,窩在沙發上看了一天的書。
從那天開始,赫雲飛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再對他暴虐,言語上也沒了隨口就來的侮辱,除了還會冷言冷語之外再沒了別的。
性事上也在沒了強暴讓他痛不欲生,反而每每會給他做細心的擴張潤滑,而且他要的不多,基本都是淺嘗即止,雖然他明白那個男人的慾望之強,肯定不會滿足,但是隻要自己不經意露出疲憊的樣子,他就會停下,有幾次甚至他看見男人還挺立著慾望,但也還是強忍了下來。
看著外面越飄越大的雪,蕭祺有些煩躁,到底是怎麼了?那個人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陰謀?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跟他的時間越久,他越清楚那個男人的性格,平時畜生無害豪爽大方,一旦踩了他的痛腳,那麼要付出的代價和那個男人爆發出來的滔天怒焰是無論如何也阻擋不了的,但是這次為什麼就偃旗息鼓了呢?
是的,一定還會有別的陰謀!狠狠地一拳打在面前的鋼化玻璃上,蕭祺發洩著心中的憤恨。
指骨傳來的陣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蕭祺就看見迎面照射來的車燈,是赫雲飛回來了。
舔舐掉手上的血跡,蕭祺轉身走到門口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真是的,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屈辱折磨?
很快,赫雲飛就從地下車庫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跪在地上的蕭祺:“天冷了,以後不用在門口等我了,去客廳等著就行。”
“是,主人。”蕭祺低頭給赫雲飛換上鞋子。
吃過晚飯,赫雲飛照例坐在沙發上看著晚九點的新聞,而蕭祺則是跪在一邊興致缺缺的看著。
“下面插播一條重要新聞:今日上午六點二十三分,警局接到報警,一名晨練老人在絕華山中發現一具屍體。經過法醫初步斷定死者為男性,40─45歲,死亡時間大概在四個月前,死亡原因是被人用鋼絲勒住脖頸窒息而死。
因為死亡時間較長,屍體很難辨認出樣貌,但幸運的是在發現屍體的不遠處找到一個錢夾,裡面有身份證,經過比對,法醫認定身份證上的男子正是死者高鴻鈞。
下面是死者身份證照,有知道線索、或是認識死者的市民請儘快與警局聯絡,以幫助警察破案。”
本來看到這條突然插播的新聞還有些不快的赫雲飛,在看到電視上放大的身份證照的時候突然坐直了身體,這個人不是他派去紐約調查衛銘熙和跟蹤蕭祺的那個私家偵探麼?作家的話:嗷嗷……馬上就快寫完了……
(12鮮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