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子,已經把自己禍害成了只花臉小貓。
小貓哼哼唧唧;暈得厲害又熱的厲害;咕嚕嚕的順著席子滾進床去,一隻腳上還穿著拖鞋。
等到趙寶栓拎著毛巾從浴室裡出來,他已經把自己脫得差不多了。側身臥在涼蓆上;半身光溜溜的後背;底下一條服體的褲子,堪堪的攔住了他細條條的腰身,卻沒法藏下那一捻之後復而拱起的翹屁股。
趙寶栓滴滴答答,幾乎是舌頭同毛巾一道的往下流起了水。好像沈延生在他面前開成了朵花,開得精緻細巧,氣息惑人。
“沈延生,沈延生?”半邊屁股沾著床坐過去,他一手搭在人肩上,用力的朝著自己這邊掰了掰。沈延生醉的七葷八素,仰面朝天的翻了身,一手背甩過來,當胸就是一記砸。
這一巴掌打的趙團長怔了怔,一回神,毛巾也不要了,抓住人腕子往手心裡親了親,手腳並用的爬上床去。
沈延生在他身下睡成個大字型,還是個通體雪白的大。除了胳膊讓太陽曬得黑了一層,全身上下都是白。胸口上兩個粉啾啾的點,肚臍下還有一隻粉啾啾的鳥。
趙寶栓抻著兩隻糙乎乎的手心,揉麵似的在他身上胡亂的搓了兩把,樂的幾乎要滿臉跑眉毛。
“小寶貝兒……”含含糊糊的從嘴裡拱出一句肉麻無比的,他慢慢的俯□去,在沈少爺臉上親了親。
一股子酒味。
親親嘴唇,還是一股酒味。
撬開嘴唇把舌頭放進去舔舔,他一口咬住了帶酒氣的舌頭。
沈延生的舌頭很熱,因為意識不太清楚,所以遇上個軟綿綿的便要捲住吸,迷迷糊糊的舔了趙團長的牙齒和嘴唇,他開始皺著眉頭髮出嗚嗚的喘息。
“走開……”
酒精燒得他渾身冒火,僅靠著後背底下那一片涼蓆,簡直不能排遣。推開爐子似的趙寶栓,他兩隻手在身上胡亂的摸,摸著摸著,忽然毫無預兆的掙了眼。
趙寶栓看他醉得迷迷瞪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