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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林琅搬到梁丹家裡有些日子了,不過很快又搬了出來,因為他發現如果長期住在那房子裡早晚有一天不是他就是梁丹其中一個會精盡人亡。也因此,現在楚幸良不玩夜襲了,他玩起了突襲。

“嗚……”

梁丹被按在床上,他的手被楚幸良分兩側各自和腳綁在一起,逼使他只能臀部高翹著匍匐在床上,面前是一整面倒影清晰的鑲牆鏡。

鏡子是林琅以測試梁丹臉皮下限為名買回來的,效果很好,幾次之後梁丹的下限就已經突破天際找不回來,盯著鏡子裡的自己被楚幸良粗大的玩意在後面進進出出時梁丹的眼神都能痴迷出火來。

有人說性/愛比毒品的上癮率更高,梁丹覺得自己對身後男人的依賴簡直是重度上癮的等級了。

林琅在床上喜歡耗時間玩花樣細磨軟操,楚幸良則更直接獸性一點,再見面的那一晚直接就把梁丹操昏過去,第二天十分體貼地給他上司打電話以梁丹的家庭醫生自稱請了病假…連續三天的病假。順說醫生假條是林琅給籤的,理由梁丹已經不想再提了,為此他面對了上司連同事加朋友連續三個月的隔離措施和無數同情目光。

不過,看著屋內屬於另一個人的東西逐漸多起來的感覺還是很好的,喜歡林琅陪自己約會,也很喜歡不知什麼時間楚幸良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刺激,為此他可以對楚幸良有時候半夜消失又回來的舉動視而不見,最多為自己逝去的三觀燒幾張黃紙。

楚幸良當然不會外遇,他只是去做了說起來比外遇更可怕的事而已。

粗長的肉/柱不斷研磨戳刺著梁丹體內某處,不得不說林琅的醫學知識豐富絕對是他床技高超的原因之一,梁丹哭喊了半天,手腳被綁住下身無人撫慰的勃/起成為他更大的折磨,偏偏楚幸良又死沒良心,一邊挺動著一邊在他肩胛骨上吻出紅斑,任他怎麼求饒就是不幫忙擼一下。

室內燈光被開到最大,梁丹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被/操的模樣,看著楚幸良吻他的背,全身快感都集中在快要暴掉的下半身和後/穴麻熱酥/癢的那處。就這樣折騰了起碼有半小時,等他手腳都麻掉了才被終於被插/射出來,可憐的男性像徵狂吐白沫,像白粥溢鍋似的一直流到稀薄了才休止。

梁丹癱在楚幸良大腿上只剩半口氣一點都不想動,充份體會了什麼叫「牡丹花下死」的風流。

“說了可以做到。”

低沉的聲音這麼說道,一邊溫柔地幫他按摩手腳。只見梁丹抽搐了一下似乎要伸腳踢他,最終還是繼續裝死節省體力。

事情源自於林琅和他吃晚飯時說男人也可以被插/射,梁丹強調自己不是同性戀只是沒節操,摸幾下就射還行但一下都不摸是絕對不可能的,眼見他似乎已經忘了在醫院被個前列腺治療器具玩到要死要活的經歷,林琅當下決定用實際行動幫他溫故知新,於是便有了以上楚幸良為虎作倀的那一幕。

“喂。”梁丹突然啞著嗓子問他:“最近我也看了些書,人格分裂有所謂主副人格是嗎?”

“嗯。”楚幸良哼了一聲,換了隻手繼續按著。

“那你和林琅誰是主人格?”

“……猜。”

他惜字如金,梁丹也不覺得是問題,只是伸手反握住他的手,從前臂沿胳臂鎖骨摸到下巴,勾了勾:“我猜是你。”

楚幸良看著他,眼眸如墨。無論在誰看來他和林琅的氣質都差很遠,前者如沐春風後者簡直是嚴冬霜凍,就算是外人,單單用看的都能分出誰是誰,而且能一言道出——楚幸良絕對不適合在社會上生存。

可是偏偏梁丹看著這張臉,就好像看見當日林暮河口中自己往石頭上撞的小男孩一樣,覺得其實兩人也沒太大不同。他見楚幸良看著他,分明是在等一個答案,便笑了笑:“雖然林琅用的名字才是真名,但你……”你才是需要被保護的人。

副人格的產生多半來自主人格自小的環境和情感創傷,要怪到家族遺傳上實在有些牽強,而且梁丹後來問過林暮河,林琅母親患的是精神分裂,至今還在病院裡長期發瘋,而精神分裂聽上去和解離症很像但其實並不是同一種病症。梁丹以前對林琅說過他的雙重人格可能是童年陰影又可能是家族遺傳,但其實心裡早已認定是前者,因而林琅坦言在父親的死亡中插了一手時他一點都不意外,簡直是意料之中。

他的父親一定是他童年時期的災難,也即很可能是他雙重人格的病因。換言之,副人格的出現就是幫主人格擋災,是一種極欲逃避產生的人格,因此很簡單地,只要看看林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