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莖埋在草叢下,此時終於安靜了下來,臀部還是很翹,和腰上一樣,有明顯的指印,是剛才冪恪用力擠壓的成果。
最後看了眼鏡中的自己,狄耶羅眯了下眼睛,轉身走出了浴室。
冪恪已經躺在了床上,正在看小說,床頭的鵝黃色暖燈,將一室照得很是曖昧,狄耶羅就這麼赤裸地走出來,向冪恪走去。
在狄耶羅走出來的時候,冪恪就已經發現了,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沒啥感覺得繼續將視線轉回小說上,就好像對狄耶羅的裸體完全沒有興趣一般。
半跪在冪恪的床頭,狄耶羅近乎撒嬌地蹭了下他拿著小說的手,後者反手摸了下他的腦袋,立即皺起了眉頭。
“頭髮,吹乾。”將小說放在身上,冪恪拿起一旁的手帕,將自己被弄溼的手指一根根擦乾淨,帶有些責備的看著跪在自己身邊的狄耶羅,“下次,不允許用溼的頭髮,溼的身體碰我。”
狄耶羅的身體是赤裸的,他的姿勢是臣服的,在冪恪的手指觸控到他的額頭時,狄耶羅就不能自已地有些激動,於是現在的陰莖都有些勃起,他用有些失望乞討的眼神看著主人,彷彿在訴說著剛才還不夠。但冪恪的眼神卻和之前黑暗中的完全不一樣,那麼冷靜,沒有一絲情緒波動在裡面。
靜靜對視了十秒,狄耶羅垂下頭,回了句,是,主人。
把頭髮吹乾,再次回到床邊,狄耶羅還沒有開口,冪恪看也沒有看他一眼,指了下自己的腳跟,“睡覺。”
是的,那是作為奴隸的他的睡覺地方,已經是最高的榮譽,可以和主人睡在同一間房間,同一個床上。
其實這也沒什麼,裸體什麼的,對冪恪來說,根本不能算是挑逗,他早就對這個身體的每一處都熟悉至深,想起之前因為他的性交而臥床的那段時間,他每次上藥前的撫摸,不就是在赤裸的身體上,從頭摸到腳麼。
但前一刻還熱情似火,下一刻立即變成主僕關係,還是讓人有些不能適應,狄耶羅乖乖地在床尾蜷縮起來,開始分析冪恪的行為,希望可以儘早摸透他的每一個習慣,從現在看來,就米羅和自己這兩天對冪恪的接觸,對他的瞭解,實在是皮毛的皮毛。
不急,奴隸契約簽了一年,我還有很多個月的時間。
在閉起眼睛前,狄耶羅的腦中再次浮現出狄倫被姦殺致死的照片,這些並不會讓狄耶羅失去冷靜,相反,只會讓他更加冷靜,從來不曾有任何一個案件,會讓他那麼強烈地渴望要攻破。這是他賭上一切,也必須要成功的案子,他不允許自己失敗。
慈善拍賣會在市中心的某個高階場館舉行,距離冪恪的莊園很遠,他們是一早就出發的,冪恪在出發前,親手給了狄耶羅第二把槍,除了正常配槍之外的第二把左輪手槍。狄耶羅迷惑地看著遞給自己的槍,不知道什麼意思。
心裡卻已經瞭然了大半,他知道自己可以雙手用槍吧。
“拿著,以防萬一。”冪恪也不多說什麼,把手槍塞給狄耶羅,並整了下他的西裝,隨後搖了搖頭,“換件外套。”
狄耶羅足足換了四件外套,冪恪才面前點頭,於是出發的時間比原定時間晚了半小時,沒有人敢對冪恪說什麼,兩人上車後,車子立即發動。
BC……
日更神馬的,果然需要點精神壓力……
所以,請繼續給三施壓吧囧。
《深VS從》52下(調教文,強強)
第五十二章(下)
“你不用那麼緊張。”冪恪放下手上的書,望向坐在自己身邊,全神貫注看著窗外的狄耶羅。車子開了二十分鍾,他就始終保持著警惕狀態二十分鍾,彷彿窗外隨時都會有暗殺者來襲擊一樣。“我出門都會帶保鏢,所以,並不是這次義賣會有危險,你太緊張了。”
將隨時準備抽出手槍的手放鬆下來,狄耶羅哦了一聲,低下了頭,有些發窘。這並不能怪他,他一共就跟著冪恪出去過一次,參觀那個某某貴族的展覽會,發生了刺殺事件,這次出發前,冪恪專門又再給了他一把槍,怎麼都讓他不想歪呢。
在什麼都沒有挖掘出來之前,狄耶羅是不會允許冪恪被人暗殺的。
當然,在被冪恪點穿之後,他表現出的窘迫,只不過想讓冪恪認為,米羅不習慣這種緊張的氣氛罷了。在記憶是否恢復,恢復了多少這點上,冪恪繼上次的懲罰房之後就沒有再詢問過,狄耶羅不能肯定他在打什麼主意,但自己心中多少也有了應對方法。
這種曖昧的狀態,對他絕對是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