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後來索性被抱到了密室的床上,大腿敞開著,冪恪緩慢地進入,並始終控制著令人難耐的速度。
這是米羅記憶中,冪恪第一次和自己結合,由於整個過程太過夢幻,如果不是有幾次他清晰地記得冪恪抱著自己前後揮汗的畫面的話,他根本不能確定,冪恪究竟有沒有抱自己。
呻吟著,求歡著,甚至在達到高潮的時候,大叫著。米羅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糟糕,自己留下的眼淚根本不受控制,蠟混合著汗水,將兩人的運動變得更激烈。
徹底地虛脫了吧,在意識完全進入夢鄉的時候,米羅是帶著從未有過的滿足彎了下唇角。
“你怎麼看?”將米羅在那一刻告訴自己的情況說給羅斯後,冪恪詢問著專業心理醫生的建議。射擊場上的舉動,對米羅而言絕對是異常的,而導致他異常的原因,是不是和催眠遭到破壞有關?亦或者說其他原因?
“也許這是一個複雜的催眠。”皺著眉頭思考了半晌,羅斯也難得露出了認真的表情,“我們假設,這個催眠在當初被建立的時候,就已經設計好了之後的破解,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透過每個階段,每個關鍵詞的疊加,一點一點瓦解催眠,當所有關鍵詞連成一片的時候,催眠作用就會徹底消失。”
羅斯說得很慢,也簡單易懂,“這樣一來,有一個最重要的好處,催眠是在逐步瓦解的,不會有一下子恢復時的不適應,對旁人來說,也許誰都注意不了今天的你和昨天的你有什麼區別,這只是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外表看起來,多一個量,看不出區別,但在體內,這個量正好形成了質變。”
聳了下肩,羅斯的肢體語言表述著,這正是臥底希望達到的效果。
“關鍵詞的設定,有沒有什麼規律?”
“沒有,完全看催眠師以及被催眠人之間形成的契約,高水平的催眠師可以將這些關鍵詞根深蒂固在你的大腦皮層,不被任何覆蓋在上面的東西遮掩掉。”
“……”
“如果假設成立的話,現在你準備怎麼做?”並不知道米羅現在得到了幾個關鍵詞,但那過激的行為,還是很令人在意,是記憶即將恢復,還是剛開始有些波動?
從心理學上說,當記憶即將恢復的時候,身體也會出現本能反應,比如對危險,對敵人的本能牴觸,他會從言語動作中保護自己,不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輕易表露給他人。
當然,這也只是理論知識,現實中,兩種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純粹看被催眠人的本能習慣了。
“我自有分寸。”
醒來的時候,渾身好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無力,米羅望著屬於自己的天花板,不確定自己現在還有沒有動一個手指的力氣。
米羅不知道自己睜眼在床上躺了多久,想要回味昨天發生的一切,卻除了很刺激很爽之外很難回憶出其他的細節。
在整過過程中,冪恪似乎一直在和自己說話,或者說一直在引導自己說話,自己說了什麼?卻怎麼都回憶不清晰,朦朧中,記得冪恪撫摸著自己的腦袋,親吻著自己的雙唇,喃喃著,乖孩子。
門被開啟後,冪恪慣例出現在了米羅的房間,愛撫、親吻以及換藥,動作是一如既往地輕柔,手指拂過比昨天更敏感的面板,米羅忍不住閉起眼睛微微呻吟了起來。
想要再次被擁抱的感覺太強烈,身體彷彿被開啟了一道新的門,貪心更深了一步。
“感覺怎麼樣?能自由行動了嗎?”接近耳語的哄騙,像是誘導,米羅幾乎本能地點頭,隨後便得到了親吻臉頰、額頭以及鼻樑的回報。
“一會兒,我和你一起去射擊場,看看你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如果做得好的話,我會給你獎勵,今晚你被允許在我的床上過夜。”看著懷裡人近乎赤紅的臉微微興奮地點了點頭,冪恪放在他大腿上的右手,輕輕地愛撫了一下,再次換來了一陣輕吟。
會不會太快了點,果然還是要賭一下看看。
身體早就恢復得差不多了,既然昨天在接受了這樣的懲罰與獎勵之後都沒有使傷口裂開,現在的米羅,已經可以簡單走動,甚至長時間精神力集中地站立著。
射擊場的成績很不錯,比起受傷之前沒有退步,雖然不能說是百發百中,起碼不會誤差太大,不止如此,在第一次嘗試運動靶的時候,還有一輪射了個全中。
對全中的結果,米羅顯得很驚訝,隨即是怎麼藏都藏不住的喜悅,嘴角輕輕彎起,竟產生了一絲靦腆的感覺,對射擊的喜悅表露無疑。
身體並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