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除了這個,他的記憶恢復了嗎?
抓住狄耶羅的手臂,冪恪把他從地上拎起來,擒住他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雙咖啡色的眼眸透露著深深地恐懼與拒絕,他依舊只是搖頭。
“沒有?不知道?還是……不能說?”隨著最後三個字冷酷地從冪恪的嘴裡吐出,狄耶羅的眼眸深處劇烈顫抖了一下,垂下了眼睛。
不能說嗎……冪恪笑了一下,很好,看樣子是完全失去了對我這個主人的信任,所以才會變得這樣嗎?那我就換一種方法,讓我好好檢驗一下,你到底記憶恢復到了哪一階段,而這個身體,對我的依賴性又有多深,我們來好好測試一下吧。
輕輕地撫摸著狄耶羅的臉龐,冪恪難得放軟了語氣,“好,我不逼你,不過milo,我希望你不要忘記,我是你的誰,我擁有的不止是你的身體,別忘了我們的契約。”
解開狄耶羅身上的枷鎖,冪恪將他打橫抱起,走出了懲罰室。其實在一瞬間,冪恪猶豫過,是要徹底以征服者的姿態,馴服他,還是另一種身心臣服的方式,他最終選擇了後者,他更喜歡有挑戰性的,挑戰自己的本事,底線。
把臉埋在冪恪的胸口,狄耶羅的心裡放下了一塊石頭。他沒有逼自己到極限,其實在來調教室之前,他就已經想了多種解決方法,對拷問的犯人來說,不說是一種對抗方式,還有一種對抗方式,那就是亂說。
亂說是一門學問,要讓對方相信你說的,於是似真似假,這個怎麼編,怎麼表現,才是最需要本事的,狄耶羅遇到過的拷問並不多,但每一次都能很順利地過關,用的就是這招。
所有的記憶均恢復了,這個大腦裡,不僅僅有狄耶羅的記憶,還有米羅的所有記憶,這些東西,就是最好的籌碼,怎麼用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呢?
如果剛才,冪恪真的把自己逼到失控,狄耶羅會選擇坦白,坦白一部分,同樣真實的東西,但只是一部分。所以在冪恪測試地說出要佔有自己時,狄耶羅很自然地順著他想的方向去做了。
是的,其實就算他不這樣想,狄耶羅也會逼他往那個方面去想。
為什麼,自己突然變得對主人不坦白,不依賴,不適應,甚至抗拒。冪恪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原因,那隻要給他一個真實的答案就可以了。
因為記憶出現了紊亂,有什麼東西觸碰到了催眠,使原本穩固的牆面倒塌,那附加在牆面上的磚塊,自然也一起崩塌了下來。
之所以自己會變成這樣,正是因為想起了那場,近乎野獸一般的性交。
以米羅的性格,知道了這樣的事實,不可能不害怕的,不是嗎?
BC……
親愛的們,元旦快樂^^
小狄和小恪的戰鬥剛剛開始,希望這次可以順利地連貫性地將這場纏鬥呈現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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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VS從》50下(調教文,強強)
第五十章(下)
“也就是說,你也不能確定他現在的記憶恢復到什麼程度了?”冪恪的語氣還是淡淡的,但那透過電話線傳遞過去的壓力還是讓對方嘆了口氣。
“冪恪,老孃再說一遍,我他媽是個外科醫生,不是萬能的,催眠本來就不是我的強項,我也不是神經科的,更不是他腦子裡的蟲子,我怎麼知道他現在腦子裡在想什麼。”溟羽思柯幾乎咆哮了,她在醫院一直很低調,做個合格的路人甲,這冪恪整天一副天王老子的拽樣子,好像誰都應該被他差遣,當然,不能真違抗他什麼。
早就習慣這幾個人的脾氣,冪恪只是繼續淡淡地說,“他會想起那天的事情,表明你的催眠被打破了。”
“所以我不是說了麼,這催眠本來就不牢靠,架在鬆鬆垮垮的土地上,土稍微塌點,它馬上粉碎。”溟羽思柯已經冷靜下來了,拿起桌上的棒棒糖,塞在嘴裡,緩了下繼續說,“但究竟是什麼樣的鬆動導致我的催眠瓦解的,沒有人知道,可能只是一點點鬆動,也可能是徹底塌方,現在唯一知道的,只有他自己。”
“可以肯定的是,他想起了什麼嗎?”
“是。”雖然是不牢靠的催眠,但怎麼也是溟羽思柯親自施加上去的,想要破解不是那麼容易的,除了本身的問題外,想靠外力來攻破,溟羽思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