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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毫無進展,把所有相關人員全部盤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陷入了膠著狀態,再加上七姑的身份,外界一片譁然,各方施加過來的壓力讓他們很難辦,現在能做的只有等屍檢報告以及不停盤問幾個和案子有關的人,希望從中可以得到些什麼。
狄耶羅皺了下眉頭,只問了一個問題,魚呢?對方停頓了一下,一臉驚訝地看著狄。魚不見了。是的,正因為魚不見了,才會懷疑到哈克爾的身上,於是本能地就認為魚已經被他偷走。
但問題在於,這不是一條普通的魚,就算要偷,應該怎麼偷?除了哈克爾還有沒有其他知道這條魚且對他有興趣的人?或者魚只是一個意外,是有人想要殺害七姑,正好利用了魚當兇器。
不管是哪條線下去,魚都是最重要的一樣東西,它是那麼特殊,想要殺掉或者運走都很難,難度越大,可以選擇的範圍越小,找到了魚的行蹤,案件就會有突破。
替對方分析了一遍情況,狄耶羅覺得自己管得太多了,是因為自己也牽扯到案件中去的關係嗎?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對方聽完狄耶羅的分析,眼睛瞪得更大了,不是感激,而更像是看犯人的表情。
微微皺眉,在對方衝出審訊室後,半個小時內,沒有人再進來過,也沒有人來把狄耶羅帶回軟禁室,這種等待讓他有些懷疑,這件案子,到底怎麼了。
門終於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魁梧的男人,臉有些方,頭髮很硬,對方介紹說是負責這次案件的人之一,開場白之後,直接來了句,你是從哪裡知道魚不見的?魚明明在充滿血腥味的魚缸裡。
沒有立即回答,狄耶羅太瞭解這套程式了,魚不見了是第一時間就流露出的訊息,所以哈克爾才是第一懷疑人,如果魚還歡快地在魚缸裡,那敢問哈克爾吃飽了撐了把人殺死?但對方這麼說,只是為了弄亂狄耶羅清晰的思路,渴望從真真假假中,流露出一些證據,比如說只有警方和犯人知道的東西。
而對面的這個男人,就是專門負責審訊的警務人員,他們專修過各種審訊犯人的方法,對付狄耶羅的,就是讓狄耶羅錯亂,胡說一通,畢竟真正知道犯罪經過的,只有犯人而已。
事實也果真如此,之後的二十四個小時,狄耶羅沒有一刻休息的時間,對方採取了車輪戰,想要挑戰狄耶羅的底線,只是他們並不知道,被拷問,狄耶羅專修地絕對比他們更精,絕對不會輸給他們。
但同樣的,越是冷靜不如常人,越是讓人懷疑。在整整二十四個小時後,對方看狄耶羅的表情更像是認定了他就是犯人,蹙眉,狄耶羅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需要裝出精神錯亂的樣子。
審問還在繼續,當那個方臉魁梧男被叫出去的時候,狄耶羅右眼皮跳了一下,二十分鍾後,他回來了,神情古怪,讓在房間裡的所有人出去,坐在狄耶羅的對面,看著他。
“搞半天,我們是同行啊!”同樣二十四個小時沒睡覺,雙方的疲憊程度其實是一樣的,或者從心理學上說,他要壓力更大一些,因為想要得到期望的結果,而狄耶羅根本不是犯人,絲毫沒有壓力。
“抱歉,無法表明身份。”既然對方已經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人告訴了他,狄耶羅只是在抱歉,自己無法在一開始就表明身份,導致他們有了這二十四小時,並不愉快的經歷。
“理解理解。”對方也放鬆了下來,摸出只煙,點燃抽了起來,也不管這裡能不能抽菸,“你老大剛來了,想把你帶走,可惜,上面沒有同意,所以他先去找地方調時差了,估計明天會來看你。我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因為案件的特殊性,再加上你們關係的特殊性,所以,我們還是需要對你進行監控,直到水落石出,望諒解。”
對方這話說得很客氣,估計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戰績,但話裡的意思,狄耶羅也很明白,因為哈克爾是他們認定的,最值得懷疑的人,而自己,和哈克爾的關係……在外人眼裡,是特殊了一點。
但這些都不是最令狄耶羅意外的,讓他始料未及的是,BOSS竟然會直接飛來英國,就為了把自己保釋出去。
這等程度,不得不讓他懷疑,這個案件,究竟有多重大。
睡了幾個小時後,狄耶羅被再次帶到了審問室,這次,出現在他面前的,不再是方臉肌肉男,而是待他如父親一般的BOSS,鄭毅。
年過半百的鄭警監,頭髮已經掉得差不多了,但身子骨還是很硬朗,沒有半點衰老的感覺。他就是在狄倫死後,堅決反對狄耶羅接受D&S俱樂部案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