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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叫道,“老師好,我叫蔣顏,是新來的插班生,是汪老師叫我來的。”

“哦,你就是那個插班生!”劉老班恍然大悟,早上汪老師提過,看來就是這個人。老班又打量了一下蔣顏,覺得這個人挺乖巧的,看來不是找事的主,老班挺滿意。

劉老班心下滿意,問了兩句話就讓申朗帶他去班裡,說讓他先熟悉一下環境。

走在陽光燦爛的走廊,蔣顏問申朗,“別的班主任就不管了,我就這樣進去班裡,行嗎?”

“有什麼不行,尚奇這人流動本來就大,插班生本來就多,班裡早就習慣沒事多出一人來了。”申朗說到這,看向蔣顏一臉意味深長,“不過,也許你會有什麼不一樣,小帥哥!”

蔣顏聞言一笑,輕聲反問,“我就是一小帥哥?我還以為我會是一大帥哥呢!”

申朗頓時一軟,這長得漂亮有自然的小孩真招人疼,親暱地摟上蔣顏的肩膀。

感覺到這樣的接觸,蔣顏不禁一顫止不住地僵硬起來,爾後看到那張依然純潔明亮的眸子,就覺得自己太敏感了,漸漸放下心來,和申朗聊了起來。

走到班裡的時候,已經開始上課了。講臺上的老師正在抄寫一首古詩,蔣顏剛想喊報告就被申朗拉回去了。

“這是語文老師老年,要是知道遲到他會念你一節課,咱們從後門溜進去就行!”申朗說著已經爬到了後門,指著臨窗最後一排的座位說,“你就做那就行,要看準機會。”

說完,瞅準了老年回去寫板書的機會溜了進去。蔣顏覺得這很刺激,不禁也蠢蠢欲動,接到申朗的一個眼神,也貓著腰溜了進去,順利地坐下好久,心還興奮地砰砰跳。

這裡的座位都是單桌,沒有同桌,蔣顏苦惱了一下,本來還期望有個同桌來的。放眼四周,好像定律一樣,最後幾排的人好像都不喜歡聽課,各位兄弟們睡了一片。特別是鄰居大哥,睡得那叫一個歡天喜地。

一抬頭,剛想伸手跟前邊那個弟兄問個好,手一抖又縮了回來。

因為,前邊那人怎麼看怎麼眼熟,那個背影他不可能會弄錯,蔣顏剛消停下的心臟又開始砰砰狂跳起來,像是要衝破胸腔跳出來似的。

嚴雅文其實早就感覺到後邊有了動靜,但他以為是哪個同學在搞惡作劇,一點也沒在意。

蔣顏縮在後面冷汗嘩嘩地往下流,腦海裡來回來去只有一句話,怎麼就這麼巧,孽緣啊孽緣!

嚴雅文不愛聽老年講課,正閉上眼養神呢,漸漸的就聞到了熟悉的草莓味兒,一開始還是淡淡的,後來就越來越濃,濃到讓嚴雅文以為自己在做夢。

嚴雅文屏住呼吸,慢慢地回頭,茶色碎髮、慘白的面板、透著驚恐但熟悉無比的眼睛,不是蔣顏能是誰!

咬牙切齒地低吼道,“蔣顏,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你這是在唱哪出!”

17

17、純秋 。。。

清爽的初秋,老師如老鍾一般古板且無趣的聲音停住,教室內很安靜,能聽到風吹過樹梢的聲音。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教室後方那兩個正在對峙的少年身上,一個是他們滿臉猙獰的嚴老大,令一個是他們沒見過美少年。

有女生開始竊竊私語,討論眼前的狀況。

周圍嗡嗡的聲音把嚴雅文的理智拉回,決然拉起蔣顏走出去,如今這話要是不說清楚,嚴雅文怕自己會憋出病來!

兩個人背影消失後,年老師不動聲色接著講課,眾同學好奇歸好奇還是老老實實地堅持道下課,但隨著下課鈴聲的響起教室也炸開了鍋。

蔣顏自動跟著嚴雅文七拐八拐,一路上快速思索待會怎麼跟嚴雅文說,不管怎麼樣,絕對要保住自己愜意的校園生活。

開啟頂樓的門把蔣顏推進去回手利落地鎖上,嚴雅文一時間竟不知道從哪裡開口,只是恨恨地盯著蔣顏。

而蔣顏早就被頂樓上的景象給吸引過去了。原來,這樓頂全是學生種植試驗的試驗品,各式各樣的小花盆裡都開著各色花朵,滿滿地擺了好幾個大架子,最神奇的是這竟然還種著一大瀑紫藤蘿,高高的花架上全是茂盛的藤蔓,坐在花架底下的石凳上,蔣顏只管咧著嘴傻笑。

嚴雅文冷冷地哼一聲,喝道,“蔣顏,我再問你話!”

蔣顏收回目光懶懶道,“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好,我在問你一遍,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不回我簡訊?”嚴雅文最氣憤的就是這個,他竟然甩手地不理自己!

蔣顏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