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酬邀約,結城徹也平均一個星期就有兩天不在家過夜。
水野瑞季提出的要求,感覺上不過是換個地方打卡上班;雖然有加班的要求,但也不一定是每天。
這麼聽起來,不用舟車勞頓和作家們趕場應酬,雖然少了一點樂趣,但是生活可以規律一點,也不失為一項收穫;另一方面,老是抱怨沒有時間約會的女友或許也可以少點不滿。
於是,沒有考慮很久,結城徹也便爽快的答應了。
「很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相信我們應該可以合作愉快。」
由於目前只要負責監督水野瑞季一位作家,再加上他不像其它作家會要求自己順便打理家事或處理個人私事,所以結城徹也便利用陪伴他寫作的空檔,進行一直很感興趣的小說翻譯工作。
每當水野瑞季寫作的時候,結城徹也就坐在筆記型計算機前處理檔案,除了吃飯時的簡單對話,大多數的時間兩人都沒有交談,視線也不會交集。
話雖如此,水野瑞季卻不曾停止過觀察眼前這個對他一點也不感興趣的男人。
也許是因為結城徹也從來不曾表現過對他感興趣的表情,言談之間也聽不出他對他有任何好感,才會讓始終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水野瑞季想要多接近他。
沒有人是天生喜歡孤獨的,也沒有人是天生喜歡被討厭的;即便排斥所有喜歡自己的人,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討厭自己,然而水野瑞季的內心還是渴望與人靠近的。
只是,他必須謹慎小心地篩選、過濾,直到確定對方不會喜歡上自己,才會感到安全、放心。
像現在就是,不過是看著結城徹也坐在沙發上,眉心微蹙地專注盯著手中的外語書籍,他就會產生一股安心感。
知道自己並不是孤獨的,那是一種很奇妙的心情。
尤其是對水野瑞季而言,這種心情更是在經歷那次可怕事件後就不曾有過的。
雖然渡邊龍司已經儘可能的抽出時間陪伴他,但那是短暫且久違的片刻,並不足以填補他長時間獨自生活在這個房子裡無法外出、也無法相信任何人、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