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的一天,兩人晚上在床上做完運動之後喬興邦環著劉子昂的腰,“子昂,明天去醫院請假好不好?”
劉子昂不解:“請假?”
“我……我想和子昂一起再去一趟稻城可不可以?”喬興邦說完用充滿乞求的眼神看著劉子昂。
劉子昂一聽“稻城”二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就說:“醫院裡面假期不好請啊!”
喬興邦馬上說:“假期不是問題。”
劉子昂摸著喬興邦的臀肉,“主任你濫用職權啊,小心我舉報你哦。”“哦”字出口狠狠地在喬興邦屁股上揪了一把。
喬興邦一聲啊憋在喉嚨,“我沒啊,我們的年假都還沒請的嘛。”
劉子昂不想去馬上又說:“我忙呢,滿兩年了,我得考主治醫師。”
喬興邦看著劉子昂:“不是還有大半年嗎?”
劉子昂看著喬興邦不說話了,喬興邦心裡卻忐忑了,“那……那子昂你抓緊看書吧,等你考過了我們再去好不好?”
劉子昂點點頭,“睡吧。”
“嗯。”
喬興邦哪裡還睡得著,心裡疼得都沒感覺了,那麼明顯的託詞和敷衍,他心裡問:“劉子昂,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有愛上我?如果愛,又怎會如此冷漠了?我這兩年是在做夢嗎?還是我自己打碎了這個美夢,就因為一句‘見父母’?”
而這個時候的劉子昂因為喬興邦出現的這種“逼迫他回憶愛”的事情而陷入深深的厭惡和無力狀態,心裡甚至在思考要不要提前結束五年期限。當年他沈淪是因為年輕的心想放縱,而且有喬興邦“我做小”的承諾。最重要的是愛情就是那麼的不可理喻,當年喬興邦脆弱哀傷地站在稻城神山的美景下說出的話語讓他頭腦發熱了,也正是有了他的頭腦發熱他們才有了這美好的兩年,但是盛極而衰,情深轉薄,劉子昂的心裡隱隱出現撤退之意。
喬興邦猜不透劉子昂的心思他只能讓自己溫柔體貼做牛做馬天天把劉子昂供著。
劉子昂也的確是在忙考試的事情,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加班看書。
喬興邦在鍋裡煮著鮮牛奶看著那白白的一團發呆,呆了很久好像從牛奶水紋上看到劉子昂對他冷漠相向的臉頰,喬興邦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一看那鍋牛奶都開得不成樣了,他趕緊關了火倒進杯子給劉子昂端去。
劉子昂在書房看書,喬興邦進去,“子昂休息一下吧。”
劉子昂不搭理他,喬興邦放下托盤,雙手放在劉子昂的太陽穴按摩,“休息一下再看吧,別累著了。”
那手指按摩著按摩著就變成了輕撫而且帶上了情色色彩。
劉子昂把喬興邦的手撥開,“別鬧!”
喬興邦心裡一緊埋頭在劉子昂耳邊,“子昂……我們都好久沒做了……”
劉子昂不耐煩,“我不是忙嘛,成天累得像死狗哪有精力,你先去睡吧!”
喬興邦直接跪在椅子旁邊雙手覆上劉子昂大腿輕輕摩挲,“你看你的書,我……做我的……”然後一溜煙鑽進了桌子底下。
淫蕩大叔受 29
喬興邦跪在桌子下面解開了劉子昂的皮帶吻上那團火熱,劉子昂把頭靠在椅背上向後仰著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睛。
喬興邦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劉子昂高潮,想要劉子昂激動,想要劉子昂站起來拉起自己向自己撲過來,他不是真的淫蕩,而是自己的愛人已經連著兩週沒有要過自己了,喬興邦不安,如果一個男人已經不想和自己做愛,喬興邦心裡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喬興邦不是女人,可是作為零號他知道留不住自己男人的精子就相當於留不住這個男人。
到最後喬興邦飲下劉子昂的精華,劉子昂的身體都沒有移動過,甚至他的雙手都沒有撫上過喬興邦的頭髮。
喬興邦眼眶溼了,他從桌下爬出來笑著看著劉子昂,“子昂你把牛奶喝了吧,早點睡,我,我先出去了。”
喬興邦轉身之時劉子昂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喬興邦驚喜地轉身,“子昂!”
劉子昂張了張嘴才說出一句:“好好休息。”然後手輕輕放開。
喬興邦不自然地笑笑,“不……不一起睡嗎?”
劉子昂看著桌上的書本,“我再看會書,你先睡吧。”然後就拿起書本不再說話。
喬興邦的心情被劉子昂弄得起起伏伏,他慢慢轉身走到書房門口,轉身關門之時站在門口呆呆地看了劉子昂好一會兒,然後才輕輕地帶上房門。
房門一關劉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