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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手機響了起來。

何信按了接聽,那邊的聲音吵雜無章。那邊是吼著嗓子喊的,何信仔細聽了會兒,那人大概是正被幾個小混混調戲著。

何信掛了電話,看了眼彭懷。憑那人的嗓子彭懷不可能聽不出了是個女生,臉色不大好,卻沒等何信開口就調了頭,“哪兒?”

何通道了個地址,彭懷一踩油門就過去了。何信下了車,彭懷就在車裡邊點了支菸。吸了會兒還是狠狠地丟掉香菸甩著門順著何信剛去的方向去了。

剛到,就看到何信鼻子流著血,一女生扶著他,兩人四周圍著好幾個混混。這一看彭懷原本積累的火噌噌地燃燒了起來。一手甩掉外套,上去一個勾拳就把近身的人放倒。彭懷這一拳極快極狠。那殺氣從骨子裡放出來。

有人亮出了刀片兒衝上去,彭懷勾起一邊的唇角。一個側身反手向著那人胳膊關節處劈下去。慘叫聲殺豬般響徹整條巷子。周邊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是大傢伙,這手下去雖不至於招招致命,卻是對準敵人最薄弱毫無反擊之力的弱點下手。這種眼界身手即使不是一個派的管事也絕不會是他們這種人能招架得住的人物。

所有人跑的跑逃的逃,見鬼那般一下子人影也不見了。彭懷轉過身去看何信。何信正要起來,女生自然也跟著扶他。兩人一碰面,皆是一怔。

☆、五十、適合與否

你不幸福我就會死這件小事 二 五十、適合與否

彭懷只看了眼曾麗就轉身過去一手提起何信,順手往自己身邊拉來。倒是曾麗,看了彭懷像是看見了鬼那樣,瞪圓了眼睛就盯著彭懷的臉看。

彭懷沒理她,一吭不響地幫何信做了個小檢查,然後提起衣袖一把擦掉何信鼻子上的血跡。

三人在車廂裡面靜悄悄的,只有音響裡放著張學友《慢慢》的音調輕緩起伏。曾麗對何通道,“何信你不是最喜歡這首歌來著?”

彭懷冷笑一聲,“你倒清楚。”眼睛卻橫著何信。

何信怎麼可能知道曾麗為什麼會知道,自然只能不動聲色。曾麗倒是挺興奮的,“以前初中的時候我看過何信在唱片店裡買過這隻專輯來著。”

“我們家何信初中就這麼受人關注了。”彭懷道。

當時曾麗只覺得自己關注何信的事兒被揭穿了很是尷尬,卻沒發現彭懷字裡行間的端倪。滿臉通紅就是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曾麗來這城市就是找何信的,就是沒想過住宿的問題。彭懷二話不說把曾麗丟到旅館裡就載何信走。

兩人在車上一陣的沉默。彭懷的車速從60km/時踩到120km/時。何信依然沒說話。最後彭懷到底是沒忍住,一腳剎住。兩人慣性猛然向前傾去。彭懷瞪著何信,“你是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曾麗的事兒?”

何信不明白曾麗的事兒能有多大,彭懷至於氣成這樣。於是反問道,“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話在彭懷耳裡聽起來簡直就是挑釁,捏著何信下巴氣極反笑道,“為什麼?就為你是我的人!你何信的一切沒有我彭懷的同意,一分一毫也休想動。”

聽了這話,何信直直看著彭懷眼睛,淡淡道,“那你的事兒呢?你有告訴過我嗎?”

彭懷冷言道,“你沒必要知道。”

這會兒這談話徹底談崩了。何信垂下眼簾抿著唇不再說話。看著何信的沉默彭懷火氣猛然增大,捏著下巴的手驟然用力,側頭狠狠咬上何信雙唇。另一隻手開始扯何信衣服。

現在可是在馬路上,周邊經過的車輛道上的行人多不勝數。何信掙扎想脫開彭懷的鉗制。兩人在搏鬥期間,後面的車按了下喇叭。何信就趁著彭懷那分神的空擋朝著彭懷腰腹一拳下去。彭懷臉色馬上就變了。

本想走的何信一看彭懷這反應就知道不對勁。雖然何信不瞭解彭懷過去的黑歷史,但至少憑剛才彭懷跟混混交戰的手段來看,那一拳對彭懷來說簡直是撓癢。再低頭一看,只見他腰間那灰色毛衣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

伸手揭開一看,彭懷那纏腰上的白色繃帶整條被染成暗紅色了。

何信是終於明白彭懷今兒為什麼是側著身睡的了。

在醫院裡,何信在外面受到了醫生連續一個小時的教育。從彭懷的生命攸關說到醫生大叔的想當年。

“以他那個流血量,再遲半個小時送來,就回天乏術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愛惜生命!以為打架很帥嗎?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對父母多年養育的報復!”

“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