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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動與迎合,感受彼此的溫度。

第二天何信醒來掀開被子,下面早已穿戴完整。身邊的彭懷已不見了蹤影。何信按彭懷留下的紙條洗刷完就過去敲大媽的門。開門的依然是徐喜兒。徐喜兒看見了何信往後張望了下,“彭大老闆呢?沒和你一起來?”

何信也一愣,“他沒過來?”

徐喜兒一攤手,道,“也罷。對了,大媽找你有事。”

躺床上的大媽聽見開門聲,便知是何信,連忙招呼他坐。待何信坐好,大媽也不說開場白,只道,“小信,大媽知道你跟咱家彭懷的事。”

何信訝然。

大媽阻止了何信開口,“是不是很氣大媽為什麼知道了你們的事兒仍然要彭懷跟喜兒一起?”大媽嘆了口氣,眼淚就下來了,伸手去捉住了何信的手,繼續道,“小信,你知道我兒子死得早,要不是小懷,我也活不過今天了。在我心裡,小懷就是跟我親兒子沒兩樣。哪個父母不想看自己兒子成家立業呀!我也不過如此。我不反對你這種人群,可落自己兒子上,就萬萬不可!小信,大媽今兒算是求你了,求你離開咱家小懷好嗎?”

在一邊,彭懷坐在餐廳裡。對面的人看著他滿臉憤怒,“你到底是什麼人!何信跟你有什麼冤仇要你這樣待他!”

彭懷把玩著手中的水杯,水杯在桌子上轉了幾圈,裡面八分滿的水竟滴水不漏。彭懷滿不在乎地冷笑道,“像我這種混混也不過是圖個錢罷了。”

☆、五十六、天再亮也照不暖腐爛的心

你不幸福我就會死這件小事 二 五十六、天再亮也照不暖腐爛的心

曾麗瞪圓了眼睛,氣得說不出話了。

良久才緩過了氣,“既然你要的是錢,為什麼是找我?!”

彭懷端起杯子,抿了口水。水裡邊新增了檸檬汁,清淡的味道流轉在口腔,久久不散。唇角的冷笑愈深,“當年不是你找人封鎖我坐牢的訊息不讓何信知道?”

當年彭懷以為自己要麼qiang斃要麼一輩子在牢裡過,腦子只想著在臨死前就瞧瞧朝思暮想的臉。那會兒監獄裡有種叫‘鬥牛’的爭霸搏鬥。畢竟能進那種監獄的人沒幾個是跑龍套,自然誰也不想臣服誰的手下。在放風期間,他們就利用一個時間上的監管漏洞來搏鬥。彭懷看過幾回,覺得這是一個法子,用盡一切手段去贏。當然聰明的人都應該知道很多時候要贏的不是比賽,而是人心。顯然彭懷做到了。然後利用這期間的人力放訊息出去找何信。

可是出去的人來過一次,就再也沒回來過了。要不是後來彭懷走到那道上,他是萬萬沒想到曾麗做了霸痕三的女人。

要不是曾麗從中做了手段,他彭懷跟何信是怎麼也不可能時隔六年再相遇。

曾麗臉色一變,“你在說什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曾麗怎麼也想不到當年的事居然還會有人知道,並且這個人還是彭懷。她以為只要霸痕三死了,這一切都會被埋沒在死去的人口裡。曾麗看著彭懷,顯然仍然不相信彭懷會知道。片刻後,徹底頹然。

“你要我做什麼?”

彭懷放下杯子重複道,“我一個混混不過是圖錢罷了。”

在院子裡,何信坐在彭懷做的椅子上,握著徐喜兒剛端上來的茶,發呆。碧翠的茶在瓷杯裡晶瑩剔透,兩片茶葉在水裡緩緩舒展開。像在朵綻放的花。風吹過時,茶水面漾起一片水紋,映著暮春的驕陽閃爍不止,磷光折射在何信放空的臉上,剎那驚豔地像曇花一現。

徐喜兒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遠遠地看著那樣的何信,居然不忍上去打擾。半響,房裡響起了大媽的咳嗽聲,徐喜兒眨了眨眼攏了下頭髮便上前,“茶都涼了。”

何信回過神,看了看徐喜兒又垂眉看了看手裡握著的茶杯。半響,只嗯了一聲便無話了。

徐喜兒毫不客氣地坐下,從兜裡掏出了根鉛筆兩三下熟練地盤起了頭髮。然後又給何信重新倒了杯熱茶。何信看著徐喜兒熟練的動作,恍惚覺得這場景像女主人替丈夫招呼著遠道而來做客的自己。

徐喜兒叫了兩三遍何信,他才回過神。徐喜兒道,“大媽都跟你說了什麼?怎麼你從裡面出來就這個樣?”

何信垂眉抿了口茶。正要搖頭,徐喜兒忽地叫了一聲,“喲,你這喝茶的動作居然跟彭懷那小子一模一樣!”

何信愣了愣。徐喜兒繼續道,“彭懷那小子這麼多年除了應酬喝酒,平常就只喝茶。整一個死老頭子似的。這也就罷了,最煩心的是老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