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地環住他的細腰,非要將他的呻/吟從嗓子眼裡逼出來。
“放開!”與其說是命令,不如說是調情,至少祖少遊認為如此。文睿後方的甬/道被異物塞滿,敏感點被堅硬的指甲刮過,再加上祖少遊惡意摩挲腰線處緊緻的面板,他只得緊緊盯著桑拿室的木門,唯恐黃泉或者某個不認識的人推門而入。
“一開始會疼,過後就爽了。”祖少遊用鼻頭輕蹭文睿的頸側,咬上一口,舌尖滑過淺淺的齒印。滿室的高溫及祖少遊吐出的欲/望氣息將文睿蒸成了熟蝦,前者讓後者轉身跪在地板上,雙手及臉頰緊挨牆壁,圓臀翹起,柔韌的身體反彎出美妙的弧度。
要在這做?文睿攥緊拳頭,強忍住快/感思考現狀。這是不允許的,絕對不行……儘管還差臨門一腳就能攀上高峰,但對方顯然想在進入自己的身體後才釋放自己。
祖少遊靠過去,忘情地撫摸文睿,手下的面板雖不及女人光滑細膩,卻奇異地隱藏著生機與力量,令他想用自己的四肢絞纏這具軀體,觀察他痛苦興奮的表情,以及按捺不住呻/吟出聲時的羞澀與迷茫。祖少遊傾身抱住文睿的肩頭,強行轉過他的腦袋搜尋他的嘴唇,然後攫住他的舌頭。
“啊……”剛喊出半個節拍,文睿突然抿起嘴唇,指甲像要摳進牆壁裡,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太疼了,儘管他有過一次經驗,儘管祖少遊的前戲做得很足,可等到這一刻來臨時,他還是感覺到身體被撕裂的疼痛。祖少遊揚起下巴劇烈地喘息,扶著文睿的腰緩緩推進。室內的藥香似乎已經變了質,混雜著其它說不清的味道,發酵成催情香。
“這地方不錯。”祖少遊竟然笑了,“味道不錯。”
文睿不小心漏出一聲呻/吟,齒關被祖少遊趁機用食指和中指撬開,夾住滑膩膩的舌頭,腰部用力,加速推進。
“不舒服,把你的手移走。”文睿模糊不清地說。祖少遊哼了聲,沒有繼續推進,而是猛地抽出,然後淺淺進入,再抽出,深深進入。
“嗯……嗯……”嘴唇無法閉合,文睿發出低吟,臀部無意識地擺動,不知是躲避還是迎合。他汗流浹背,一滴晶瑩的水珠順著鎖骨流向下方,掛在嫣紅硬挺的乳/尖上,投向祖少遊的目光略顯微澀。“有人……靠近……”不顧耽溺於性/愛中的祖少遊,文睿兜頭一盆冷水潑向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柔嫩的甬道內∕壁緊緊吸附著粗大的炙熱,每次撞擊都讓他胸口顫抖。
“你說什麼?”祖少遊已經完全沉迷在這具身體裡,他們是那樣契合,就像從前有過這種性/事。
文睿深吸一口氣,被祖少遊撞擊著,斷斷續續地說:“我……啊……外面……有……有人……”
“太舒服了。”祖少游完全沒聽到文睿的話,亢奮與快/感貫穿全身,裡面像抹了油般滑潤,任他暢行無阻,一下又一下連根沒入文睿身體的最深處。“我喜歡你。”祖少遊抱住文睿,把他頂在牆上,雙手揉捏對方的乳/尖。文睿知道,祖少遊省略了後面的定語,他剛才說過,“我喜歡你的身體。”
只是喜歡身體。
“他要過來了……”文睿閉著眼睛說。這時過來的人八成是黃泉,不緊不慢,半道被老闆狼攔住說了幾句話。
祖少遊壓根沒把黃泉放在眼裡,快速抽/插著,右手下滑,握住黏滑的柱體徐徐揉捏,“叫啊,我喜歡聽你在我身下發出聲音。”文睿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嘴發出短促而壓抑的呻/吟,“嗯……啊啊……啊……”
祖少遊的粗壯被溼熱的甬/道包裹絞壓,從裡到外酥麻萬分,尤其與文睿相連的身體部位愈來愈硬,奇癢難耐。幾秒種後,內/壁彷彿有生命般吸吮他最敏感的頂端,令他想要,一直想要,把文睿壓在身下衝刺,折磨文睿的敏感點,讓身為軍人的他一邊呻/吟,一邊哭泣著求饒。
這是多麼齷齪的思想!可惜文睿不知道。雖然他不知道,但他依然做出了報復性動作。文睿在兩人酣暢淋漓的時候,猛地用身體撞開了後者,撿起地面的水勺舀了水,連續兩勺直接潑到石頭上。“滋!”室內騰起白霧,彷彿被人扔了煙霧彈,連旁人的臉都無法看清。
“吱呀。”門開了,黃泉的聲音傳進來,“目標出現。咳咳,你們沒出去過?已經快十五分鐘了,被蒸熟了?”祖少遊滿腹怒氣無從發洩,下/身一柱擎天,只有迅速撿起布料圍住腰身,而文睿躲在白霧後面平復呼吸。“你們快點!”黃泉在白霧散盡前走了出去。
黃泉走後,祖天戈腫脹的慾望簡直要炸裂開來,眼底充血,恨不得撲過去摁住文睿用樹枝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