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爸爸明天就回來,他和爹地也要去看韋叔叔的,要帶禮物他們直接就拿過去了。”滕硯一邊喝粥,一邊抽空抬起頭來說話。
“那不一樣,你聽奶奶的沒錯。”崔媽媽就是想沾沾三胞胎的喜氣。
“好吧,我把東西帶去。”滕硯想了想,不說話了,專心致志吃飯。
滕硯吃過早飯才發現,崔媽媽不僅準備了送給棉花糖的一個大包袱,還遞給他一個大大的保溫桶,“硯硯,你讓方叔叔先把你送到醫院,等你到了醫院,就讓方叔叔把雞湯給你爹地送到辦公室去。”
滕峻這段時間忙得很,雖然是週末,仍是天不亮就出門,崔媽媽特意為他燉的雞湯都來不及喝。方叔是滕峻給兩位老人和滕硯請的司機,平時負責接送滕硯上學,以及送崔媽媽去菜市場買菜什麼的。
“我知道了。”滕硯左手抱著包袱,右手拎著雞湯,艱難地出了門。
在家一番耽擱,滕硯到醫院的時間比韋依寒預計的遲了許多。
“硯硯,你怎麼才來,弟弟都睡著了。”韋依寒在電梯門口接滕硯。
“你快把東西接住,我抱不動了。”滕硯把大包袱塞到韋依寒懷裡。
“這是什麼?”韋依寒掂了掂,覺得分量不重,就是體積偏大,拿著很不趁手。他有點好奇,不曉得裡面到底包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奶奶給弟弟們的。”滕硯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我們先去我爹地的病房。”抱著這麼個玩意兒,韋依寒改變計劃。
病房裡,韋浩宇已經醒了,正在看韓源剛拍的三胞胎的影片過眼癮。
“硯硯哥哥,你來了。”韓依唯坐在韋浩宇身旁,眼尖地看到了滕硯。
“硯硯,你自己來的?”韓源這才發現,韋依寒和滕硯身後沒人。
“爸爸有比賽,爹地在加班,我就自己來了。”滕硯乖巧地笑了笑,湊到韋浩宇旁邊看影片,表情極為期待。要不是小寶貝們現在睡了,他其實更想看活的,肯定要比影片和照片可愛得多。
“硯硯哥哥,你看這裡,花花聽到他的名字哭了。”韓依唯很得意地在滕硯面前獻寶,這張花花咧嘴大哭的照片,是她好不容易抓拍的。
“棉花糖長得這麼像,你們怎麼分開的?”滕硯看了會兒影片,眼睛都看花了,到底哪個是哪個呢,他有點分不清了。
“他們手上套著名牌。”韓依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也分不清楚。
韓源接過韋依寒抱著的包袱,在沙發上攤開來看。
“好精緻的小棉被!”看清包袱裡的東西,韓源發出驚歎的聲音。
“一個弟弟一床,每床都不一樣……”韋依寒也是看得目不轉睛。
“這都是我奶奶自己做的。”滕硯自豪地說。打從滕峻懷孕,崔媽媽就在做這些東西了,說是比外面商場買的好,孩子用著舒服。
韓源和韋浩宇連聲道謝,讓滕硯回去轉達。這個年頭,純手工的純棉小被子,花錢都不好買,會做的人也不多,這個禮物真是太有用了。
在病房玩了會兒,韋依寒坐不住了,拖著滕硯去育嬰室看弟弟。
棉棉和糖糖還在睡,只有花花醒了,小手小腳輕輕蠕動著。
“花花,快看這邊,我是大哥。”韋依寒隔著玻璃牆逗花花。
“小花花,看我,我是硯硯哥哥。”滕硯邊說邊笑,花花這個名字,真是太可樂了。等他長大了,不曉得要把韓依唯腹誹成什麼樣兒。
花花在暖箱裡不停地動,最後把腦袋歪向了滕硯所在的方向。
雖然心裡明白,剛出生的嬰兒沒有視力,花花的舉動全是無意識的,可韋依寒還是很不爽,花花是他的弟弟哎,怎麼可以看著滕硯呢。
新生兒體力有限,花花陪他們玩了會兒就累了,呼呼睡了過去,但是棉棉又醒了,韋依寒和滕硯就接著玩,等棉棉玩累了睡了,糖糖又來精神了,他們繼續逗著弟弟玩,玩得興致十足。
這個時候的韋依寒完全沒有意識到,三個作息時間不同步的小嬰兒,會在未來的幾個月把他們全家人折騰到何等悽慘的地步。
一直玩到快吃午飯的時候,棉花糖累了,全都睡著了,韋依寒和滕硯才肯罷休。韓源本來打算帶三個小鬼出去撮一頓的,被滕硯婉拒了,他說他要去公司看滕峻,他爹地最近吃飯很不乖,他奉命監督他。
韓源知道滕峻現在是特殊狀況,也不勉強滕硯,很爽快就放人了。
滕硯打的到了滕氏濱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