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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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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暗中窺視著祁奐晨,今天,終於要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他面前了。

雨停後,信徒魚貫而入,司俊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和大家一起安靜的等待唱詩活動開始。

大幕拉開,祁奐晨站在鋼琴師的身後,伴著唱詩班的孩子們清澈且能洗滌心靈的歌聲,認真的演奏著讚美上帝的曲目。

時光流轉,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可是總有一些感覺,不管經歷了多少是非風雨,也依然能夠保留初心。

大幕落下,演奏停止,唱詩結束,禮拜的其它活動繼續進行,司俊安靜的退出教堂,走進院子裡。

雨後七彩的陽光透過樹蔭,撫摸著那道清瘦的身影,溫柔而清冷,背對著他的男人肩膀微微抖動著,似乎在召喚熾熱的懷抱一般。

司俊站在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不敢走上前去,怕眼前這人只是幻覺。

最終,還是祁奐晨先轉過頭,指了指拴在樹下的Cupid,聲音發抖:「它……它是……Ares……」

司俊點了點頭:「是Ares和Venus的孩子……」

祁奐晨慢慢的走到樹下,蹲下身,Cupid立刻撲到他身上,熱情的舔舐著他的臉頰。

伸出顫抖的手臂,抱住Cupid的脖子,祁奐晨將頭埋進它柔軟的絨毛中,無聲的哭泣著。

這麼多年,他沒有再飼養過任何寵物,寂寞的時候只能反覆撫摸那塊墜子,用摩擦出來的溫度幻想著Ares的靈魂就住在裡面。

我的守護神,我好想你,沒有你在身邊,倫敦的冬夜冷得根本無法入眠。

坐在教堂的門口,祁奐晨專注看著興奮的撲著蝴蝶的Cupid,司俊則專注的看著他。

時光還是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二十幾歲的青年成長為三十幾歲的男人,奪目的美貌已經轉變為成熟的風範,可誘人的程度沒有減損絲毫。

一個眼神瞟過來,當年能夠免疫的司俊,此時居然被電得渾身酥麻。

惡劣的笑容,也和當年如出一轍:「這麼多年沒見,你居然一點進步也沒有……」

司俊愣了一下,吶吶的問:「怎麼這麼說?」

「因為,你臉上寫著獨守空閨,眼裡傳遞著寂寞難耐。」

司俊陡然紅了臉。

這麼多年沒有面對面交談,本以為會不可避免的陌生,哪知居然是這樣從未分離的熟悉,這讓準備不足的司俊渾身不自在起來,只能轉移話題般的問:「你……和女朋友怎麼樣了?」

「Ellen為了一個年輕的小白臉甩了我……」說到這個,祁奐晨露出氣憤的表情:「那個臭小子,滿嘴的甜言蜜語,就會送個花、搞個驚喜什麼的,都是我當年玩剩下的,居然就把Ellen迷得神魂顛倒!」

聞言,儘管不是時候,司俊還忍俊不禁,萬萬想不到,縱橫花叢無往不利的祁奐晨,也會被人搶走女友。

看了一眼有「幸災樂禍」嫌疑的司俊,祁奐晨似笑非笑道:「我有時覺得我簡直比你還蠢,你被奸詐的祁子嘉洗腦了,我卻被白痴的你給洗腦了……

「我就像你說的那樣,認真的談了幾場平凡的戀愛,可女人們都嫌棄我不夠紳士、不夠浪漫,沒了錢、沒了健康的身體,性格又差勁,又不願意花言巧語,我在她們眼裡根本沒有任何魅力可言。」

司俊愣了一下,下意識搖頭:「不是這樣的,你一直充滿了誘惑力──」

「我現在也就只能誘惑一下你這個萬年純情男了!」祁奐晨冷哼一聲,一臉恨不得掐死司俊的表情:「就是因為聽你這個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家夥的話,害我連續三次被女人甩,真是蠢到家了!」

祁奐晨站了起來,原地踏了幾步……他的腿不能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姿勢,長時間走路不可以,長時間坐著也不可以。

「祁子嘉真的死了嗎?」問完,不等司俊回答,祁奐晨又擺了擺手:「算了,他是死是活,和我沒關係……看在他媽……是我初吻物件的面子上,我也懶得計較了。」

那個女人抱著祁子嘉出現的時候,和當初親吻自己的美麗樣子已經判若兩人。

他一直覺得這對母子是坐享其成的小人,現在想想,沒有任何謀生技巧、性格內向又柔弱的女人獨自帶著孩子,所受的苦並不比他和母親少多少吧。

也許真的是成熟了,當年很多刻意逃避不願去想的事情,現在已經能平和的回憶、整理、分析。母親的死,依然是他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