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任警察局局長。
「不過呢,看在我們有幾面之緣的分上,你說這酒沒問題,我就相信……」高菲兒重新倒了一杯酒,站了起來,遞到司俊唇邊,柔柔的笑道:「只是你得證明給我看,把它喝下去!」
這女人敢這樣胡鬧,顯然是做好了準備,一杯加了料的酒省去卡巴萊一場麻煩,似乎也合算。
司俊接過酒杯,看著那深紅色如凝固了的血水一樣的酒,又猶豫了。
毒品溶解後喝進去,效果要比靜脈注射差很多,如果濃度不高的話,應該不會上癮,若是濃度高的話……
高菲兒顯然已經按捺不住了,一手搭上司俊的肩膀,手心貼在筆挺的西裝外套上,聲音輕飄飄的:「喝吧,喝了之後,姐姐帶你瘋一場……」
這時,大燈亮了起來,頓時照得包廂亮如白晝。
祁奐晨翩然而至,親熱的摟住高菲兒的腰,在她臉頰親了親:「菲兒,來了怎麼不告訴我?」
高菲兒依偎在他懷裡,嬌笑著:「我請司先生喝酒,他不肯賞光呢!」
「什麼酒?八二年的Lafite,給這個分不出葡萄酒和葡萄汁區別的人喝純粹是浪費!」祁奐晨說著,突然奪過酒杯,一口氣喝了下去。
「祁奐晨──」司俊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飲盡杯中物。
將杯子丟在長毛地毯上,祁奐晨像是立刻就醉了一樣,連退幾步,碰翻了放在茶几上的酒瓶。
「啊……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麼好的酒被我糟蹋了……」祁奐晨露出懊惱的表情,曖昧的揉了揉高菲兒的肩頭:「菲兒,找個好地方,我慢慢給你賠禮!」
高菲兒本來表情微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嬌媚的笑起來,在祁奐晨的胸口捶了一下,嗔道:「討厭!」
祁奐晨笑得越發燦爛,摟著她往外走,在包廂門口,司俊抓住了他的手腕。
「表哥,你不是說晚上還有幾個重要的客人要接待嗎?」
「沒人比菲兒更重要了,剩下的事情你去處理吧……」祁奐晨抬手,摘下黏在司俊頭上的一片花瓣,同時以眼神示意他放手。
可手腕傳來的力量更大了。祁奐晨不由得皺起眉。這小子,平時是最會察言觀色,最能忍耐的,現在怎麼沈不住氣了?
高菲兒倒是很興奮:「你表弟是怪你喝了他的酒呢!我們帶他一起去,也順便給他賠禮……」
「他跟個榆木疙瘩似的,只會敗興,哪有我們兩個人玩得盡興?」祁奐晨大力甩開了司俊的手,聲音也嚴厲起來:「一邊待著去,別擾了我的興致!」
司俊卻寸步不讓。無論如何,他不能讓祁奐晨在喝了那杯不知加了什麼毒品的酒的情況下,跟這個女瘋子走!
這時,高家保鏢團裡的一個男人拿著手機靠了過來:「小姐,太太的電話!」
高菲兒接聽後,臉色變了變,掛掉電話道:「奐晨,今天我家裡有點事,先走了,改天再來找你。」
說完帶著人匆匆的走了,進電梯前回頭看了司俊和祁奐晨一眼,不知丟給誰一個志在必得的眼神。
女人的身影一消失,祁奐晨就倒在了司俊懷裡,身體發抖,聲音也在顫抖:「我頭好暈──」
「你們都出去!」司俊趕走了少爺和樓層經理,關上包廂的門,將祁奐晨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看到司俊凝重的臉色,祁奐晨反而笑起來:「我沒事……不過是一點冰毒,這玩意兒跟春藥差不多,就是更興奮而已,要不是你攔著我,我非得使勁折騰那死娘們不可!」
幸好不是海洛因……司俊稍微鬆了口氣。
他在卡巴萊見過「溜冰」的客人,也是這樣渾身顫抖,很快就會亢奮起來,對女伴上下其手,甚至在大庭廣眾就獸性大發,更多的是在包廂集體吸食後群交──不過雖然發作時很低階噁心,但幾個小時後藥效過了就好了,比起其它毒品,算是對身體的傷害較小。
見祁奐晨狀態還可以,司俊起身道:「我去拿水,喝點水稀釋一下,排出體外就好了!」
然而剛走一步,祁奐晨就跳了起來,從背後將他撲倒,發瘋一般的啃咬他的脖子,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臉上:「我不要水,我要你!」
「我不要水,我要你!」祁奐晨說著,開始撕扯他的衣服,腰擠進司俊的兩腿間,下身不住的往前頂,完全像是發情的公狗。
司俊順勢用雙腿夾住祁奐晨的腰,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騎在他身上,解開皮帶抽出來,將祁奐晨的雙手交叉在一起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