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深吻中,再次無法思考,無法呼吸。
直到窒息,兩個人的嘴唇戀戀不捨的分開,額頭抵在一起,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彼此鼻息。
叢奕貼近江寧耳畔,“江寧。”
江寧轉過頭,眼眸中是深蓄的渴望。
從奕的頭埋的更低,貼在他頸間,他的聲音低啞卻清晰,“老子想跟你上床。”
只有一秒的停頓,江寧用力頂起腰,雙手托住叢奕挺翹的雙臀,把叢奕的長腿扣在他腰間,叢奕想不到江寧竟然真有這樣的力氣,不得不緊緊摟住江寧的脖頸,貼在江寧肩膀上的臉頰滾燙。
只用幾步把就叢奕壓在床上,兩人身上的束縛被撕落乾淨,貼在一起的身體堅實火熱,江寧再次熾烈的吻住叢奕,讓他越來越迷亂沉醉。
與第一次溫柔纏綿不同,草草潤滑後,江寧如鐵般碩大火熱的分身,無法剋制的一插到底,從奕混和著痛楚的呻吟,逸出喉間。
江寧的目光沒有一瞬離開叢奕的面容,這個男孩,他所有的一切,都應該屬於他,叢奕的純潔,美好,純粹,深情,都是屬於他的,他的每一個微笑,每一句嘆息,每一次迷亂,每一聲呻吟,每一滴眼淚,也是他的,只能,也必須屬於他。
慾望摧毀一切,鉗緊叢奕的腰,一下下徹底的貫穿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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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江寧的工作很忙,真的是晚上十點離開寫字樓都不好意思跟老闆打招呼的狀態,IT在那時是一個呈爆發式增長且上升空間無限巨大的新興行業。
叢奕有時候真詫異他是哪還有精力有那麼旺盛的慾望的,一直梗在叢奕心裡那個結一朝解開,江寧整個人完全獸化。
兩個人明明在一起那麼久了,好像才到乾柴烈火的時期,不管加班到多晚,不管一整天多累,只要沾到叢奕身體,立即就能劍拔弩張,完全是狂熱到不可思議。
叢奕被做的狠了,一邊喘息一邊罵江寧“禽獸!”
身體適應了那種插弄之後,不再像開始那麼疼,不知道是不是江寧技巧好,叢奕一邊在心裡罵自已,一邊漸漸能感受到從後面而來的快感。
叢奕在心裡把自已罵了八百六十遍,□都能操的快□,從奕你有多□。
江寧甚至比他更瞭解他的身體,他的每一聲呻吟,每一下顫抖,每一次慾望積蓄,江寧都知道如何讓他燃燒的更熾熱。
叢奕在床上很少開口,江寧有時候卻會把話說的□露骨,直到把他挑逗的不上不下,欲罷不能,恨的叢奕牙癢。
外表斯文穩重,內在狂野熱烈,叢奕覺得他有必要重新定義一下馬江寧這位同學。
然後,他覺得,他也有必要重新定義一下自已。
他是怎麼就淪落到純零這地步的?他一個純爺們到底是怎麼就淪落到一零不可收拾的?以前覺得林安東天賦異稟,他覺得他現在也差不多了,不管被江寧做到什麼樣,也沒見他再流過血,他的彈性,到底是有多好?
從網上看到過的,諸如發燒,腹瀉之類的不適,更是一樣沒出現過,他想裝個病都無從下手,有時候他恨不得自已也有個生理週期什麼的,可以明正言順要求休戰一週。
這天江寧回來時,叢奕正靠在床頭看書,他把一個盒子放在床頭櫃上,從奕一看到那個藍色包裝的K…YLUBRICATINGJELLY,就跳起來,“買這麼大一盒子?”
江寧解開領帶,笑眯眯坐在他旁邊,“你不喜歡?”
咬牙切齒的看著江寧,“你喜歡怎麼不自已用。”
“我是自已用啊,我用和你用不一樣嗎?”江寧俯身來吻他,結果親到了盒子上。
叢奕舉著盒子,神色異常認真,“好,今天換你在下面,讓我用一次。”
江寧深邃的眼眸停在他臉上,似乎要確認叢奕有幾分玩笑幾分認真,叢奕烏黑明亮的眼睛沒有避開他,兩個人默默的對視。
江寧突然輕笑了一聲,緩緩站起身,把襯衫西褲都脫掉,走向衛生間,“好,你讓我準備一下。”
這回輪到叢奕回不過神來,雖然,他確實是一直想著換個位置的事兒,但是,憑他對江寧的瞭解,這事操作成功可能性不大,他打不過江寧,也不覺得江寧會躺平給他上,這也,答應的太痛快了吧,他其實就是逞強說一句而已。
衛生間裡有嘩嘩的水聲,叢奕盤腿坐在床上,心裡咚咚跳,覺得自已思緒如麻,其實,根本也什麼都沒想,就在想一件事,他要上江寧了。
怎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