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懷,還如此主動,只有傻瓜才把這個問題當選擇題。
不是傻瓜的楊哲猛地一沉腰,右手放在任昊的膝窩下,把任昊打橫抱起來,突然想起任昊這人雖然看起來瘦,卻是死沉,兩人體型差不多,可每次體檢他都比自己重個十多斤,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是這種事情,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任昊先是嚇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還挺順從的抱住楊哲的脖子,語氣涼涼的問,“沉不沉呀?”
楊哲勉強直起身,往前走了兩步,咬牙強撐道,“尚……可。”
任昊見他那副充胖子的樣子,笑不可抑的倒在楊哲的肩膀上,隔著睡衣咬了一口,“你要是不行,就換我來。”
本來楊哲抱著他就挺吃力的,懷裡的人笑得一顫一顫的不說,還在重要的發力點咬了一口,害的楊哲一個趔趄,險些把他扔地上。
楊哲心裡一驚,趕緊把人往裡使勁摟了摟,眼睛死盯著就在不遠處的大床,艱難地如同抱著太行山,終於在人滑下來之前挪到了床邊。
3米,2米,1米……
楊哲本來打算把人輕輕的放在床上,再俯身一個纏綿悱惻的吻,把白馬王子的範兒做足。
誰知眼睛只顧盯著床,沒留神腳下,最後一步抬腳時被凸出一小截的床腿擋了一下,本就前傾的身體徹底失去了控制,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楊哲的臉沒任何保留的直接悶在了任昊的懷裡。
鼻尖撞到任昊的胸腔上,酸脹得催出兩滴淚。
任昊本來就沒停住笑,這會兒笑得更厲害,推了推壓在身上喘著粗氣的楊哲,不懷好意的來回搖晃他的肩膀,“你還好麼?還好麼?” 手往下朝楊哲腰亂摸過去,壞心眼兒的問,“可是閃著腰了?”
笑聲從胸腔裡傳出直達耳膜,楊哲憤憤的在他胸口處咬了一下。
古人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楊哲本來慾望滿滿、計劃周全,打算一舉拿下直搗黃龍,哪知先是忘記了任昊實重高於目測,受了第一次打擊,後又被不配合的床腿暗算,受了第二次打擊,那些蠢蠢欲動的心思早就被突如其來的受挫感取代了。
聽到任昊還在笑,楊哲怒從心中起,這傢伙知道不知道,在床上笑自己的男人是大忌啊!
“笑笑笑!”楊哲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把任昊還搭在床沿下的兩條腿挪到床上,跪坐在他兩腿中間,俯視著任昊,惡狠狠道,“讓你笑!待會兒讓你笑不出來!”,兩手在任昊嚴嚴實實的睡衣上發洩著不滿。
不順心的時候,釦子都跟他作對,費了許久功夫,才把所有的紐扣都解開。
過去幾次的肌膚相親,每每都是楊哲被扒的狼狽不堪,親手把任昊脫的半裸倒還是第一次。
楊哲貪婪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雖說這人的身體自己以前看過很多次,後來也視jian過不少回,但是這樣可以正大光明、名正言順的看他衣衫不整、呼吸不穩的躺在自己身下,楊哲還是有種目眩神暈、口乾舌燥的感覺。
身下的慾望已經起來了,灼熱而堅硬,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一處,楊哲險些直接提槍上陣。
小黃網站上的溫馨提示讓他有了些許理智,據說必須要有充分的前戲才能讓雙方都爽到,這個他當然有經驗,有疼的經驗。
“看夠了沒?”任昊神態慵懶的戳了戳楊哲的胸口,手指順著往下,在睡袍帶子上一拉,不費吹灰之力的讓楊哲整個前半身都露了出來。
鮮明的對比勾起了楊哲積累了許久的怨念,一邊俯下身在任昊的胸口舔舐吮吸,製造著一個又一個吻痕,一邊商量的口氣,“下次我們換睡衣穿好不好?”想象了一下任昊穿著睡袍,欲掩還露的樣子,身下一熱,落在任昊胸口上的吻更激烈起來。
“恩……?”任昊因著楊哲的親吻,難耐的動了動身體,本來說出口的話也像一聲呻吟,在尾音處抖了一下。
親吻著一個男人的身體,而且還是任昊的,楊哲此刻的心情很是微妙。
原來乳頭這裡不僅僅是女人的敏感點啊……
任昊心口處居然有顆痣……
從來沒發現任昊的肚臍眼長這樣兒……
從不曾知道前戲也能這般美好有韻味,楊哲小心的察覺著任昊的每一個反應,為他一個戰慄而歡喜,為他一聲呻吟而瘋狂。
楊哲刻意專注的挑逗,催著任昊的情慾一波一波的湧出來,等到任昊難耐的晃了晃腰,楊哲才託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