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挪不動身體。
比這更要命的是,心裡那些隱隱希望發生點什麼的期待,像個開關一樣,把小腹那裡的熱流一下子引了上來,直達嗓間。
楊哲的喉嚨緊了緊,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第一次跟女人上床時,都沒這麼無措緊張過。
什麼?上床?!
靠!
楊哲你大爺的你在想啥呢?!特麼的你就是想男人了也不能想上他啊!
這任昊啊!
拼命找存在感的小人終於在楊哲混沌的大腦踩出一線光芒來,逐漸的,楊哲全身的細胞都戰慄起來。
騷動的慾望立刻被無情鎮壓了下去。
楊哲把任昊推到一邊,猛地站起身,抓起旁邊的噴頭,開啟水龍頭,對著任昊一陣狂衝。
任昊被他一推,剛扶著牆站穩,抬起臉看他,就被噴了一臉水,還有些直接進了嘴裡。
猛地被嗆到了,任昊頗為怨念的瞅了楊哲一眼,扶著牆轉過身去,背對著楊哲,彎下腰咳嗽的撕心裂肺。
要是平常,聽他咳得那麼慘,楊哲肯定過去拍拍他的背什麼的表示一下歉意,可是現在他也好過不了哪裡去。
腦袋裡的舉著各種寫著“遠離任昊珍愛友誼”“不做死就不會死”等各種小牌子來回奔跑示威,楊哲拿著噴頭彷彿拿了個救命的武器一樣,一點都不敢鬆開,更不敢去靠近任昊。
趕緊把這人衝乾淨扔床上去包起來,然後兩眼一閉天亮了,特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