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兩個人醉得不成樣子,華豐將許晨按倒在地上,又親又摸的,衣服都扯開了大半。
林景灝走過去就把華豐給抓了起來,華豐亂叫著:“媽的,幹嗎呢,誰壞我好事啊,放開我,放開我!許晨,許晨!”
林景灝一巴掌拍在華豐的腦袋上:“亂叫什麼啊,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丟人不丟人啊,也不怕有人進來看到了,要做的話,回家去再做,關上房門,愛怎麼做怎麼做去。”
林景灝那一巴掌用了些力道,華豐人也清醒了一些,他看向林景灝,傻呵呵的笑著:“對,你說得對,回家,我帶他回家。”
許晨躺在地上,襯衣被扯開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胸膛,他因為喝多了,滿臉通紅,眼神迷離,雙唇被華豐親的又紅又腫的,竟是透著別樣的誘惑。
華豐將許晨從地上拉起來,林景灝喊來服務員買了單,便拉著這兩個醉鬼一起出去,兩個人醉得確實不像樣子,林景灝想了想,旁邊有家五星級的酒店,便帶著兩個人去了酒店開了間房。
送兩個人去了房間,林景灝則才放心的離開。
寧夏突然失蹤的那會兒,林景灝經常喝酒,好像只有喝醉了,才能忘記他,才能睡得著,所以酒量也就越發的好了。
這會兒他的酒已經醒了大半,他站在酒店的門口,風一陣陣的吹來,有些發冷。
這時一輛車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紅色的跑車,很是耀眼。
“Oscar?”林景灝有些震驚,居然會在這裡碰到他。
“林景灝,我是Brain,”Brain從車上跳下來,笑嘻嘻的說。
“哦,是你啊,你們長得太像了,真的很難分辨出來,”林景灝笑笑。
“是啊,我跟我哥是雙胞胎嘛,”Brain笑著說,“倒是你,你怎麼在這裡呢?”
“沒事,就是跟朋友出來吃吃飯,”林景灝輕笑著。
“我們難得碰到,要不一起去喝一杯吧?”Brain提議。
“不用了,我今晚喝了不少的酒,還是改天吧!”林景灝婉言拒絕。
Brain挑起嘴角微微一笑,林景灝招手攔車,Brain突然說:“林景灝,上次你說你想我哥,難道你不想去見見他嗎?”
林景灝愣了一下,準備拉開車門的手停了下來,他轉身看向Brain:“Brain,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跟你哥早就分手了,我不想見他。”
林景灝很平靜的說完這句話,便開啟了車門,Brain冷笑起來:“我知道你為什麼要跟我哥分手,為了那個人是不是?”
林景灝渾身一僵,扭過頭,面色沉靜的看向Brain:“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Brain笑了起來:“剛不久在洗手間的那一出好戲,我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林景灝臉色一沉,冷笑起來:“你看到了什麼?”
Brain陰測測的笑著:“林景灝,你又何必跟我裝傻呢,我可都看到了,那個人可是你的弟弟,真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
林景灝淡淡的笑著:“你說這些話,想做什麼?”
Brain笑笑:“不做什麼,以後你就會知道的。”
回到家的時候,林景灝想了想,還是想去看看寧夏,寧夏的房間裡是亮著的,他剛走到門前準備開門,門卻突然開了,寧夏就這樣站在他的面前。
一時之間,林景灝竟是覺得有些尷尬:“我看到你房間的燈還亮著,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寧夏淡淡的說:“剛回來。”
林景灝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猶猶豫豫了半天,才說:“那你早點睡吧!”
寧夏見他轉身便走,便說:“我以後都不希望再發生今晚這樣的事情。”
林景灝身子一僵,便大步的走了。
寧夏皺起了眉頭,想起了晚上碰到的那個男人,他總覺得那個男人看他的眼神赤裸裸的很奇怪,而他隱約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許晨就覺得渾身痠痛,腰上搭著一隻手,腿上還搭著一條腿,許晨猛地將旁邊的人給推到了地上,那人赤身裸體的滾到地上,悶哼了一聲。
“華豐!”許晨滿眼恨意的瞪著地上的男人。
華豐被他這麼一踹,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許晨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像是要殺人一樣。
“親愛的,你幹嗎踹我啊?”華豐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