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人幹想什麼就喜歡刺激,隨性放縱,要不是上頭有我大哥壓著,他恐怕能把這個世界都給攪得天翻地覆。要他規規矩矩的接手集團,在集團朝九晚五的上班,我看就算地球倒著轉都沒用。”
“你大哥同意你二哥涉黑?”
“不同意。”昔景風的秒答掃了我一半的心情。“不過,物件是白煞的話,就有可能尺度會放大一點,我們跟白煞也有過節。啊,說曹操曹操就到。”昔景風昂著頭朝門口望去,一隻手舉起來揮了揮,喊道:“二哥。”
一位穿著筆挺西裝,容貌英俊的男子正一邊解著領帶一邊朝我們這走來。他跟昔景風的模樣以及氣質完全相反,整個人都透著絲絲涼意,冷峻的五官菱角分明,眼神銳利到讓我不由自主的戒備起來。
“你說大哥是不是有毛病,上班就上班吧,幹嘛非逼著我穿西裝。明知道我最討厭這種衣服了。”他大大咧咧的在沙發上坐下,將領帶上衣全部脫了丟在一旁。昔景風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道:“你有本事去跟大哥說啊。”
男子立刻慫了,“我沒本事行了吧。”他轉頭看向我,豪爽的衝我笑道:“小風的朋友?我是他二哥,昔景陽。”
“夜鷹。”這個人很不簡單,他從靠近我們的時候就已經將我打量過了,不止是我,連周圍的恐怕都被他摸了個大概。“嗯?”他的語氣上揚,用更加凌厲的眼神看著我,直視著他的同時,我也有了個底。
當過兵殺過人的身上都有一種共同的特徵,那就是帶著血腥味的傲氣。他的坐姿看似慵懶沒規矩,但這種坐姿卻極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