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恆。”陸恆好像挺喜歡顧黎遠,顧黎遠一說話他就樂,樂著樂著他眉州就皺起來了,“你叫顧黎遠?”
顧黎遠看著他,眉頭也皺了起來:“你……”
“棒棒糖?小熊車?糖麵人?”陸恆看著顧黎遠唸叨。
“李阿婆?吳爺爺?”顧黎遠被傳染,倆人開始說咒語。
我和蘇州面面相覷,不知道倆人在對什麼口訣。
“歡樂谷?!”
倆人同時叫了一聲,得,對上了。
“哈哈,”陸恆捶了顧黎遠的肩膀一下子,“原來真是你小子,沒想到還能碰上你。”
顧黎遠笑著回捶他:“你心裡可不願再見到我吧?”
“哪能啊,我可是惦記了你十幾年!”
說著陸恆哈哈大笑起來,顧黎遠也高興的翹著嘴笑。
倆人給我們解釋說,小時候他們是鄰居,上一個幼兒園,陸恆比顧黎遠大兩歲,按理說該是陸恆欺負顧黎遠,結果卻總被顧黎遠欺負。
“這小子太陰險了。”陸恒指著顧黎遠,一副深痛惡極的樣子,“仗著比我小兩歲長的比我秀氣,老是搶我東西,搶不過就去找大人打小報告。”
顧黎遠笑:“你那時候不也趁著沒人堵我嗎?”
“堵你有什麼用?沒碰著你呢就大聲哭,一嗓子就能把周圍鄰居全叫來,沒打成你,我倒經常被我爸甩鞋子。”陸恆笑著又去捶顧黎遠,顧黎遠也不動,任他捶在肩上。
我冷眼看著他們,心裡罵,顧黎遠你小子你就不動吧,告訴你丫的,少爺我腰永遠也好不了了!還有你,陸恆是吧,敢給我男人走的近,咱倆這樑子就算是結下了!
一錯眼,正好看見蘇州看過來,他看著我挑了下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顧黎遠和陸恆終於哥倆兒好完了,相互記了手機號,這個死人可算是想起我了。
“宇揚,你還沒吃飯?”
陸恆一聽,獻殷勤的時候可是到了:“他沒吃完走了,這不給他帶過來一份兒麼。”我瞥著眼沒說話,我看過了,是我最討厭的蓋澆飯。
顧黎遠過來,一看是蓋澆,就笑著說:“我們這麼多年沒見,走一起去吃個飯吧,我也沒吃呢。部長,走一塊兒去吧,我正好有幾個事想給你說呢。”
蘇州見顧黎遠這麼說,就點點頭站了起來。陸恆也笑了:“小時候你淨搶我東西了,這頓飯你可得請。”
“那是。”顧黎遠笑著看著他們出門,然後拉了下我的手。
我瞪他一眼,將他的手甩開,幾步上前和蘇州走在一起。
這頓飯可是吃的無比鬱悶,淨看陸恆那傻子和顧黎遠陳思憶舊了,顧黎遠也不是個東西,就知道看著別人笑。
“後來你也搬走了?”顧黎遠笑著應陸恆,然後給我夾糖醋里脊。我暗踢了他一腳,將那裡脊撥到一邊不吃。
“你搬走大概一年吧,我家也搬了,然後就沒回去了。上次我路過那兒去看了看,誰知成一個花園了。”陸恆喝了口啤酒又道。
“呵呵,我也沒去過。”顧黎遠見我把裡脊撥到一邊,就又夾了塊魚過來。
這麼多刺讓誰吃?我踢都懶得踢他了,把碗一推不動了。
“不吃了?”他湊過來問。
我懶得理他。
他回過頭又和陸恆蘇州喝酒,下邊卻握著我的手。我掙了掙,他握的更緊了。我見掙不開,就開始用指甲掐他。掐的我的指甲都疼了,他還是不鬆手,面上笑著繼續和他們插科打諢。
鬱悶的一頓飯終於吃完了,顧黎遠說要帶我去買點東西,然後才終於擺脫那個該死的。
顧黎遠拉著我往學校邊兒上走,我甩了兩下沒甩開,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你走開!”
這時正走到一個樹林旁裡,周圍沒什麼人,顧黎遠一把摟住我,聲調低沉著上揚:“為什麼呀?”
我使勁掙他:“你滾!”
他抱緊我忽然呵呵笑了起來:“吃醋的宇揚最可愛。”
我聽他這麼說不由更惱:“爺不屑吃你醋,你滾蛋滾蛋。”
“就不。”他說著低頭吻下來,碾磨兩下就把舌頭伸了進來,我想咬他一口,卻不想被他攪的幾下沒了力氣。
和他親了一會兒,我忽然又想起剛才他和那個陸恆笑的模樣,不由又躥上點火頭。我邊和他親著,手卻慢慢往下,一把捂住了他下面。
“唔……”
他輕叫了一聲,我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