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就知道現在自己最好別說話,別打擾他思考。
站在客廳中央,盯著牆上少女的照片瞧了良久,夙夜忽然開口,輕聲問道:“兇手把第一個被害人羅雅莉和第三個被害人蔡維宏的雙手砍掉帶走,把第二個被害人李晨和第四個被害人夏彤的雙腳砍掉帶走,你是怎麼看的?”
邵壬怔了下,隨即撓撓頭,尷尬地苦笑:“我們猜他是不是有食人的癖好,把受害者的手腳帶回家,當成豬蹄啃了。除了這個,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性。”
聽了他的話,夙夜沉吟不語,始終面無表情地望著牆上的照片出神,半晌,才又慢慢說道:“我覺得,更可能是由於憎恨而引起的剝奪。”
“剝奪?”邵壬不解地擰緊眉毛,“什麼意思?”
“第一個被害者是微機員,對於一個微機員來說,雙手就是她賴以謀生的工具。第二個被害者是足球教練,他值得驕傲的,應該是他的雙腳。第三個被害者是裝卸工人,他的雙手同樣是幫助他謀生的工具。第四個被害者……”夙夜頓了頓。
邵壬已經明白他的意思,思忖著接話:“第四個被害者是舞蹈學院的學生,所以兇手砍斷的也是她的雙腳。”
夙夜緩慢地點了下頭。
“你說兇手是由於憎恨而引起的剝奪……前三個被害者我們已經詳細走訪調查過,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中,都沒有什麼交集。這就很難解釋,為什麼兇手會同時憎恨他們。至於夏彤,還是個未踏出校門的學生,社會關係很單純。
所以,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四個被害者,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就像四條根本不會相交的平行線,得罪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邵壬說出自己的看法。
夙夜目光轉向他,淡淡涼涼地說:“兇手拿走了他們的手腳,卻留下四隻死蝴蝶。關於蝴蝶,你有什麼想法?”
邵壬不太在意地說:“很多案犯,都喜歡在作案現場留下屬於自己的特殊標記,譬如說畫個五角星、留下一朵玫瑰花、留下張撲克牌……就像國外的基地組織,會主動宣稱對某某恐怖襲擊事件負責一樣。
他們要的不僅僅是製造罪案,更想要那種挑戰警方、在社會上製造恐慌的成就感。
我曾經處理過一起案子,那個兇手最變態,